“哎呀。”左正谊打断他,佯装生气,“还不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气走的,别提了,想打你。”
纪决低声一笑。
左正谊却道:“虽然有误会的成分在,但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过分,好像个心理变态的叛逆儿童。”
“我本来就是。”纪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现在也是,还有发病的可能,你小心点。”
“……”
左正谊离开纪决的肩膀站直,亲手帮他关了电脑,拉着他回房间休息,无所谓道:“你要发就发呗,谁怕你啊。”
左正谊累极了,踩在楼梯上的步伐轻飘飘。
纪决被他牵住手,犹如被套上一副手铐,剥夺了作恶自由。乖乖跟着他时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温驯来形容,哪有要发病的迹象?
左正谊把这“犯人”牵回自己房里,按到床上,说:“今晚奖励你陪我一起睡,只睡觉,不许乱动哦。”
“……”
和左正谊谈恋爱太要命了。
以前纪决苦于他不主动,现在他主动起来,杀伤力强得让人受不住。
他似乎知道自己怎么做最吸引人,两腿分开骑跨在纪决腰上,俯身靠近,柔软的唇贴住纪决的下颚,轻轻一吻,施舍似的居高临下。
可即便是施舍,也透出一种“全世界我只施舍你”的感觉,令人意乱情迷。
然后再细细品味,施舍的味道没了,他眼中流露出几分别扭,原来那是害羞的自我保护。
他很直接,又不肯太直接,怕难为情。
“哥哥。”纪决被撩拨得十分难忍,揽住他的后脑压低,咬耳朵道,“如果你不想给我操,就别勾引我。”
左正谊:“……”
“乱说什么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左正谊倒打一耙,飞快地下床,“我去洗澡了!”
说罢溜进浴室,把门锁了。
第95章 解梦
最近左正谊晚上经常做乱七八糟的梦,大概因为赛事紧张,心理压力大。
这些梦十分混乱,地点人物事件都没有规律可循,连左正谊自己都不一直是主角。
他总梦到别人,例如,小时候跟他打过架的邻居家小孩,温柔的初中女老师,孤独死去的卖书老头,还有与他相熟的外设店“剑炉”的老板……
这样一看,似乎也有规律。
但他们并不是全部,左正谊也会梦到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