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泽越往后翻眉头皱的越紧,这日记压根没提到他啊。
姚疏写一个裙子都写了大半张纸,怎么连他一个字都没提到?
自己的地位比车低就算了,比一条裙子还低?
他还活不活了呀?
姚疏没有睡很久便醒了,他身上难受得厉害,睡也睡不下去了,结果一睁开眼就看见蒋秋泽正拿着自己的日记本在偷看。
不,是光明正大的看。
他有气无力地抢,蒋秋泽倒是老老实实还给了他,反正都看完了。
“醒了?还难不难受?”蒋秋泽温柔地亲他。
难受,难受死了,全身都跟被碾了一遍一样。
“腰疼,肚子疼。”姚疏有点不好意思,可他是真的难受,“屁股也疼……”
蒋秋泽看他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子,简直怀疑姚疏不是在跟他诉苦,而是在勾引他。
姚疏被人揽着腰,脚尖踩着蒋秋泽的脚去浴室冲澡,两人几乎是贴着身子洗完的,并且他无数次提醒自己要忽视身后那不老实的家伙。
蒋秋泽觉得自己很委屈,偏偏就是要从背后抱着姚疏道,“我也不想的,它自己就大了。”
姚疏才不相信他呢,裹上浴巾光着脚把他自己丢在了浴室。
姚疏换了睡衣,心情比中午的时候好了很多。果然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还是很冲动的动物。
到现在他还有些回不过神,脑袋懵懵的。
他和蒋秋泽这是,做了?
虽然身上的不舒服已经在时刻提醒着他这件事了,尤其是那个地方,总感觉合都合不上了一样。可是姚疏还是跟做梦一样。
从遇到蒋秋泽就像是在做梦。
他这么优秀的人,竟然会喜欢自己?
蒋秋泽出来的时候姚疏刚换好衣服,正在卸脚上的指甲油,床已经被他收拾地整整齐齐的,还换上了新的床单。他随手捡起地上被抛弃的指甲油,酒红色的,坐到姚疏边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蹭着,“干嘛要擦掉?”
因为胳膊上的压力突然变重,姚疏一不小心差点把卸甲水洒掉,淡淡道,“不喜欢了。”
其实是他以为蒋秋泽不会喜欢。
再说喜欢也没用了,已经被他全部擦干净了。蒋秋泽笨拙地拿着那半瓶指甲油,握着他的脚尖跃跃欲试,“不喜欢就换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