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这才敢怯怯地从被窝里露出身子。
秦严骞去洗澡前已经给他换好了衣服。男生现在穿着整洁干净的小熊睡衣,清澈懵懂的眼神还跟个孩子似的,但秦严骞知道,他和沈夏的关系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他没办法再把沈夏当成小孩对待了。
秦严骞坐在床边,冷着脸问呆呆坐在床上的男生:“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夏乖乖地点头。
他被一个讨厌的男人掳进厕所,那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捏他,骂他,还打他。
沈夏想到就感到很委屈,吸了吸鼻子,爬过去想抱秦严骞,想让男人看他脸蛋上的伤,给他吹吹。
但秦严骞很冷淡地推开了他,继续质问:“我让你跟着修轩,你为什么不听话?”
沈夏本来情绪就不好,听他又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抿起了嘴,.余彦不高兴地撇过脸。
“我在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秦严骞语气严厉起来,“回答我。”
每次提到柳修轩,男人都要训斥他。
沈夏气呼呼地转过脸,用手比划:“他骗我!他说酒是可乐!骗我喝!”
如同柳修轩所料,沈夏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根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迷药”这种玩意。
他只能很简单地推算,如果不是柳修轩,他就不会去卫生间漱口,不会碰上那个讨厌的男人,不会挨打。
沈夏也有脾气,愤愤地把这些事比划给男人:“他一点儿都不好,我讨厌他!我不想他继续住我们这里,我要把他赶出去!”
秦严骞反问:“你想把谁赶出去?柳修轩?”
沈夏使劲点了点头,小手捏成拳头。
秦严骞见男生一点都不知道反省的模样,反而想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柳修轩身上,被气得胸口发闷,沉下声:“那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柳修轩告诉我说你可能在卫生间,我赶到的及时,你会发生什么?”
沈夏眼神有几分茫然,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脱他的裤子,还有秦严骞抱他进房间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模糊想起,他不停地亲男人,身下很痒很胀,他最后还是没憋住,和平时嘘嘘不一样,他尿出了白色的液体,到秦严骞的手里。
所以他刚才一看见秦严骞就赶紧藏起来,男人那么爱干净,肯定会生气揍他。
“呵,你他妈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个傻子。”秦严骞冷笑了一声,说道,“行,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