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顿时有些羞涩,脸蛋微微泛红,他还没回答,就听见旁边秦严骞阴沉沉道:“夏夏一直这么好看,没认出来是你因为眼神不好。”
沈夏气得拍了秦严骞后背一巴掌:“你别说话!”
陆阳舒笑了笑,绅士地对他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对他们道:“外面冷,先进去吧。”
等到婚礼开始,台上两人一个俊美温柔,一个年轻漂亮,看起来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沈夏在台下看得热泪盈眶,被周遭的氛围感染,在陆阳舒和柯越交换戒指的时候,他也不自觉地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空空落落的无名指。
忽然有只手牵住他,一个微凉坚硬的圆环套入他的手指,沈夏低头看,见居然是他和秦严骞的婚戒。
经历这么多事,戒指中央那枚切割精良的钻石仍旧耀眼漂亮,熠熠生辉。
“你干什么?”沈夏恼怒男人狡猾,居然趁这时候给他戴上戒指,生气地想要将戒指取下来,却因为近来长肉,居然尴尬卡在关节,半天摘不下来。
“看你也想要,给你戴上。”
秦严骞抱住他,悄悄亲了他一下,问道:“我的呢?”
“扔掉了。”沈夏没好气道。
秦严骞眼神失落了一瞬,说道:“那老公以后给你买更漂亮的。”
沈夏轻哼一声:“你又没钱。”
净身出户,穷光蛋一个。
被狠狠扎心的秦严骞底气不足道:“会挣钱的。”
又亲亲小孩:“以后什么都给宝宝买。”
沈夏嫌他肉麻,推开他的脸,凶道:“别碰我!把我妆弄花了!”
秦严骞只得放开他,看婚礼仪式结束后小孩又高兴地跑去给陆阳舒送祝福,一颗心碎成了玻璃渣。
陆阳舒对沈夏极其偏爱,甚至还把手捧花特意留下来送给了他。
回去的路上沈夏捧着漂亮的铃兰花束,开心得不得了,知道铃兰对猫猫有害也舍不得丢掉,专门到花店买了个大玻璃匣子,把花束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保存。
秦严骞看他这么喜欢花,买了捧白玫瑰送给他。沈夏看了一眼,嫌弃道:“真俗。”
秦严骞:“……”
他明白了,在小孩心里,陆阳舒做什么都是优雅高贵,他就是俗。
秦严骞难过得不想说话。回到公寓后,三只小猫立刻朝他扑上来,冲他又叫又咬,蛮横地抢走他手里小孩不要的白玫瑰,撕咬得破碎不堪,秦严骞看着散落在地上破破烂烂的花束,又看看被小孩珍惜抱在怀里的铃兰花,顿时更难过了。
沈夏还叫他:“秦严骞,你过来,帮我放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