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一步的是涂逸。
他最近忙着的正是自家儿子之前和他提到过的那一部剧,由于在购入剧本时出现了一些问题,那一部剧一直压到了涂寒和去拉脱维亚站比赛时才堪堪开始筹备剧组。
等着涂寒和都从爱沙尼亚站回来了,才不紧不慢的开了机,追求起自己二流导演冲一流导演的伟大梦想来。
不过好在因为拍摄基地在帝都,他这回算是终于得到了涂芸的准许,全款购入了一台皮卡,每天能够悠哉悠哉的开着自家的新宠上班,然后再等着天黑到不行拖着一大堆的物品回到家中。
而这次,涂芸让他来接涂寒和的目的也显而易见。
“儿砸!”
涂逸刚把车给停好便立刻开了窗向着在门口与谭儒一起一人拿着一把广告小扇子扇风的涂寒和打起了招呼。
他下了车,打量了自家儿子这一副疲劳中又带着些精神的模样,虽然表面上带着些潇洒派姿态,但眼中的心疼可少不了。
“你行李多吗?”他询问道,然后在涂寒和疑惑的目光中解释,“你李叔最近找了个正骨馆,据说按-摩的技师都挺专业的。”
“我今天正好想去尝试一下,寒和你要一起吗?”
“正骨?”
涂寒和还没有回答,反倒是旁边的谭儒率先的发出了声。
“涂先生要不要尝试一下我们国家队的技术?要说全帝都的技师,最好的可就在我们这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谭儒是在和自家老爹聊着天,但涂寒和总觉得自己背后多少带着了一些冷气。
不是谭儒吹,国家队的正骨水平还真就是一流。
而那酸爽也和名字差不多。
反正在涂寒和尝试过一次之后,就算谭儒每次催着谭儒在放松时顺便正个骨,他都会想也不想的一声应下然后转身就跑。
这么掐指一算,好像也就逃了那么个十几二十次吧。
只不过这次涂寒和是跑不掉了。
显然,他的预感是完全正确的。
不知道涂逸和谭儒谈了些什么内容,等着涂寒和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两个大人按在了按-摩床上,腰椎处被放上了一个烘得暖暖的能够让他略微放松下来的荞麦枕。
放松只是正骨这项活动的开头,而在涂逸与谭儒将操控权上交给旁边准备完毕的技师的时候,属于涂寒和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谭儒和涂逸才出去没多久,原先安稳躺着的少年发声的分贝就开始从安静直奔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