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什么官方周边, 饲养员粉丝遇到个消极营业的偶像后援会都成立了差不多一个赛季了, 也就见过两面。

    一次是在机场逮人, 还有一回是在CoC的看台, 剩下能见着面的也就只剩下个比赛。

    微博全是各种官方送获奖的小广告，Snow&Ice论坛有他认证但是就没见登录评论过。

    就涂寒和这营业的频率，不知道的还以为饲养员们粉上的是个外国运动员。

    不对，外国运动员都没他这么个佛系。

    摩利、巴里这些名字响亮一点的运动员们在华-国的营业频率可都比涂寒和高的多。

    虽然大部分都在和一个叫‘涂寒和’的十天不上一次线，一到比赛更是失踪的博主单方面互动。

    “你要是不答应……”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话到了舌尖自然而然的就接了上来。

    “等下，你答应了？”谭儒诧异的看向涂寒和，“商演的话可是有极大概率和粉丝见面的。”

    “你不是不是很喜欢与粉丝进行交流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是很喜欢和粉丝交流？”

    这回倒是涂寒和一脸疑惑的看向对面教练。

    “谭教你布置训练任务时真的没有算时间吧。”

    “就您那训练量，我能有精力熬到写完作业就不错了。”

    “赛季可是要比赛呢，聊天什么的，休赛季再说吧。”

    “也没见着你过年营业过。”

    受涂寒和商业活动增多的影响，谭儒的词汇量在这两年增加了不少，连着他家超话里天天喊着的‘营业’这词都个摸了个清楚。

    “别和我说你那个只有四个字的说说是营业。”

    谭儒抓涂寒和来的时候涂寒和刚结束了早上的训练准备回学校报道，见着主要的事情定了下来，谭儒也没再废话，往后补充了两句就放了人。

    “既然打算去冰演，就主动一点，别到时参加了这商演，连个来助力的粉丝都没有。”

    “是是是，等下路上就营业。”

    男生有些敷衍的应答了声，顺手从教练抽屉里掏出他为数不多的两颗奶糖，撕开，丢进了嘴里。

    “那走了啊。”

    谭儒看了眼时间。

    学校要求涂寒和至少在两点十五到校，现在指针快指向了十二，涂寒和再不走，他名字指不定下周就得出现在学校的公报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