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掐头去尾的听进去了教练喜悦情绪之下说出的后半句话。
“我可记住了,”他转头,看向自家犹如‘范进中举’的教练, 笑眯眯的,“给你揽了这么多个奖回来, 等教练你升职可得请客。”
“这不得苟富贵莫相忘。”
拜涂寒和所赐,体育总局摆在明面上的的,谭儒升职所达成的自己学生获得奖项等级的KPI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被悉数完成。
最硬件的基础成绩达到了, 接下来可就等着阅历了。
花滑队内的总教练明年冬奥结束就快要退休,难得有一个空出的领导位, 可以说此时各个队都在为着这个即将空出来的位置虎视眈眈。
花滑人少, 虽然没有什么宫心斗但各种小的纠纷却也不少,明眼人都清楚最终上位教练会给原先的队伍带来多大的好处,毫无疑惑的会为此废出不少力气来。
作为稍微有那么一点优势的冰舞双人滑在筛选教练上可以谈得上是底气十足, 报名十个也得有九个能过最基础的关卡。
而有些太拉的单人滑这边, 抱歉, 竞争力着实有些太过强烈, 以着队里标明的所谓获得成年组A级比赛前三这一点, 十个就足够刷下来那么九个。
没办法,双人滑世界第一,冰舞亚洲第一靠着4CC也能够轻松入围。
而相较之下,单人滑这边能够达到这要求的也就涂寒和一个。
排除法随便做一做,谭儒就成了众望所归,以一敌五,试图把总教练这席位置给拿到手。
不管谭儒是都有着那么点可怜的上进心,单人滑可怜巴巴的名额就在那摆着,也就他能去冲一把。
这个位置是绝对重要的,无论是对于涂寒和或者是男单,亦或者是整个单人滑大集体。
“借你吉言。”谭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当着一众摄影机的面和涂寒和讨论起了上位的问题。
他询问道:“所以你会配合我的工作是吗?”
涂寒和面对大事时向来都不会犯浑。
“不然呢?大家这回可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起身,扫了一眼开始清冰摆领奖台的冰场,“否则我争这个所谓的世锦赛第一干什么?”
“真当我闲的没事干,稳拿了三个名额还想着没事找事和梅尔维尔·巴里去抢个迟早能拿得到的第一玩?”
谭儒反问:“难道不是吗?”
“那……肯定只是其中那么一小点的原因!”涂寒和磕巴了一下,死活不肯承认,“队里这个前三的要求,GPF拿下的那个第二可就足够了好吧。”
“要不是得帮着教练你一把超过双人滑那边,谁想着世锦赛前还要继续上个加训啊。”
“毕竟这虽然只是个入门槛,但是也是个底气好吧!”
“你也知道是底气?”谭儒好笑。
他拍了拍自家学生的肩,示意着他跟着工作人员的指示回到备赛区。
以及不忘提前留下一句话。
“不过既然你忙都帮到这了,要不再利用休赛季帮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