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良心的死丫头,就算我没养过你,也生过你,你当生孩子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生一个看看。桑女士哭嚷着,扯住桑棉的胳膊就打,你现在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指缝里随便漏漏都够我们母子两花的,你是要逼死我们呐。
够了。司烬制住她的手,见桑棉脸上被她指甲挠出一条红痕,脸色铁青,没想到这女人抓着人就打就挠,宛如泼妇。
我教训我自己的女儿,与你何干?你要是见不惯就拿钱来买断关系好了,一口价,一千万,否则我就天天去你们家闹,除非你们逼死我。
桑女士随即坐在地上哭道:我命怎么这么苦,男人不要我,生的女儿也巴不得我死,女婿更是黑心肝的,有钱也不出,眼睁睁地看着丈母娘饿死
她一哭,小男孩也惊吓地哭起来,顿时警卫室里哭成一片。
桑棉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扯了扯司烬的胳膊,艰难地说道:不用管她,她会得寸进尺。
只要被她讹上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辈子都甩不开。
司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查看着她脸上的伤势,见抓痕不重,没有破相,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沉声说道:我来处理。
他伸手抱了抱她发抖的身子,喊道:郑叔。
郑秘书进来。
先把人关进局子,就说诈骗罪,然后给孩子弄点吃的喝的。司烬冷漠开口,眉眼溢出一丝的戾气,本想看在桑棉的面子上,给这女人留点情面,结果她竟然敢伤桑棉。
司烬冷笑,万幸的是这女人从小就抛弃了桑棉,否则从小这样打骂,正常人都会疯,他上哪里找媳妇儿?
好。郑叔点头,让警卫进来带人。
桑女士见他这么冷酷无情,脸色狰狞,大叫:你们这是以权欺压,我要告你们,我要是出了事,静宜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进来的警卫碍于她的身份,没敢动武,结果被挠出一脸伤。
司烬冷嗤:以权欺人?七年前,你从我这里讹走了三百万,还写下了收据和保证书,这才七年,就忘记了?
桑女士瞳孔微缩,失声叫道:是你?
他是小棉当年的那个男朋友?难怪她看着觉得眼熟,当年她去京大找桑棉要不到钱,就让方静宜查她男朋友的联络方式。
只记得那少年出身富贵,长相俊美,出手也阔绰,对她还特别有礼貌,她说欠了高利贷,要三百万,对方沉默了数秒钟,说三天后给钱,但是要写收据和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桑棉要钱,也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没有想到,他们两竟然没有因此分手,反而结婚了!
桑棉脸色微变,不敢置信地看向司烬,三百万?这事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