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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文远说完在他头上亲了一下,陶蘅抬头,看到一个男孩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他站在门口四处看了看,视线落到主卧。

    “秦爷,”男孩上身穿一件宽大遮住腿根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触目惊心的青红痕迹,下身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光秃秃地摆动,娇滴滴朝主卧走进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滚出去!”

    秦文远还保持着亲陶蘅的姿势,偏头呵斥,男孩怔在原地,眼睛立刻就红了。

    秦文远没管他,又亲了陶蘅一下,说:“我有事处理,过会儿见。”

    说完转身出去了。

    男孩离开前看了陶蘅好几眼,陶蘅没心情辨认他眼神里包藏的含义,转眼看着窗外。

    陈医生是秦文远的私人医生,就住在后面小楼,几分钟就到了,替他量了体温,38度8。

    “您是想吊水还是吃药?”

    “吊水吧。”陶蘅伸出手。

    “好的。”

    吊上水,陈医生坐在一旁守着他,陶蘅正想躺下睡一会儿,秦文远走进来,他身上已经换成了居家服,柔软舒适的面料将他衬托着平白年轻了好几岁。

    “怎么样?”

    “陶先生就是着凉了,没什么事。”陈医生回道。

    “嗯,你先回去吧,有事叫你。”

    “好。”

    陈医生出去后,秦文远在床边坐下来,摸了摸他扎着针的那只手,力道轻柔。

    “你不去公司?”陶蘅问他。

    “你生病我怎么放心去。”秦文远回答得理所当然。

    午饭秦文远喂陶蘅喝了粥,下午他把工作搬到主卧来做,就在陶蘅睡的那头的床头柜上,两人相隔不过五十公分,噼里啪啦的电脑打字声让陶蘅烦不胜烦,他忍不住道:“我想睡一会儿,你去书房吧。”

    秦文远打完最后一行字,和气道:“你睡吧,我不吵你。”

    他没去书房,也没再继续工作,而是坐在床边看着陶蘅。

    陶蘅翻个身背对他,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快黑了,秦文远不在卧房,他手上的吊针拔掉了,体温降了下去,肚子里很空,他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佣人听到声音,敲门问道:“先生起了?想吃东西吗?”

    陶蘅打开门,“嗯。”

    佣人忙道:“先生您在房里休息,我去给您把饭端上来,这是秦爷交代的。”

    陶蘅正好也懒得动,“好。”

    佣人匆忙下楼,陶蘅坐回床上,过了一会儿,佣人端着托盘上楼,“饭菜来了,现在给您送进来。”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