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盯着他,面无表情道:“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待着,哪里也别去了。”
“你软禁我?”陶蘅双手撑在偌大的办公桌上,倾身逼近他,“秦文远,你这是在犯法。”
“是吗?”秦文远罕见地勾起唇角笑了笑,“没关系,警察不会来抓我。”
他说:“陶蘅,你最近的情绪有很大问题,刚刚我替你联系了心理医生,过几天我们一起去。”
陶蘅差点气疯了,“你觉得我有病?”
“当然不是,”秦文远说,“你只是情绪不好,需要医生的开导,乖,别担心,看完医生就好了。”
他强硬地拉过陶蘅的手臂,将他从桌子的另一端拉到自己腿上坐着,陶蘅想挣脱,却不知道秦文远用了什么方法,怎么都挣不开。
秦文远将他扣在怀里,嘴唇在他的脖颈间反复亲啄,喃喃道:“你乖乖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但如果你不听话,这只是一个开始。”
陶蘅背上猛地冒出一层冷汗,推搡他,“秦文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乖,乖……”秦文远撕开他的衣服,一把将他抱起来,他挥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把陶蘅放上去,倾身吻下去。
陶蘅能抵挡秦文远的甜言蜜语,却抵挡不了他带来的情欲,终究还是沦陷了。
陶蘅被彻底软禁了起来,秦文远断了他的手机和网络,不让他出大宅一步,除了吃饭睡觉和看书,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他试着求过守在门口的保镖放他出去,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用处。
陶蘅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甚至想过要不绝食试试,说不定秦文远心一软就把他给放了呢,但这当然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胃不好,绝食无异于酷刑。
两天后的一个傍晚,秦文远早早回来吃晚饭,饭后,他对陶蘅说:“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去哪?”听说可以出去,陶蘅下意识问。
“去了就知道了。”
在家关了两天,只要能外出,不管去哪,陶蘅都想去,他跑上楼换了身外出服,随秦文远一起出门。
车往市中心开,陶蘅在车上又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
秦文远看了他一眼,说:“去看心理医生。”
陶蘅张了张嘴,大叫:“我不去!我又没病,看什么心理医生啊?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啊?秦文远你别闹了好吗?”
相比于陶蘅的歇斯底里,秦文远只是捏了捏眉心,“陶蘅你冷静,我知道你没病,但我很担心你的情绪,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去跟医生聊聊,好吗?”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肯离婚!”陶蘅握着拳吼道,“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不行。”秦文远说。
不行不行!又是不行!陶蘅愤愤地捶了一下前座椅背,不过瘾,又接连捶了好几下。
“离婚的事情不要再说了,”秦文远等他发泄完了,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乖乖看完医生,我带你去看场话剧,你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