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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陶蘅嘶声大叫,“没有表白没有接吻!你看好了,我是陶蘅不是陶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对我表白!”

    秦文远身体一僵,随即像是为了堵住他的话,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纠缠,陶蘅拗不过他,被动承受。

    两三分钟后,秦文远放松力道,却仍旧抵着陶蘅的唇道:“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离开我,你哪里都不能去,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好不好?”

    陶蘅忍不住哭出声,捶打他,“秦文远,你太混蛋了!”

    秦文远重新吻住他的唇,封住他那些还没出口的话。

    这一晚秦文远弄他弄到很晚,一边做一边逼他说自己不喜欢季牧桥,陶蘅一边哭一边说,反而被他弄得更狠。第二天上午醒来,陶蘅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贱人!贱人!”

    陶蘅觉得自己没救了,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还像个ji女一样躺在秦文远身下爽到大叫,贱骨头到极点。

    他捂着脸坐在床上呜呜大哭,佣人听到声音来敲门,问他怎么了,他才抽泣着抹了一把脸,停了哭声。

    佣人以为他不舒服,把陈医生叫了过来,陈医生为他检查了一下后面,发现有点肿了,便帮他上了药,嘱咐他这两天内最好不要同房,被陶蘅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对陶蘅说不合适,于是悻悻地走了。

    陶蘅在房间里趴了一天,直到傍晚秦文远回来。

    这天秦文远原本是有个应酬的。

    沈家最近和秦氏有个合作项目,两家高层今天开了一天的会,结束的时候沈益锋说订好了餐厅一起吃饭,被秦文远给推了。

    沈益锋是沈祁然的父亲,一直以来都很欣赏秦文远,但自从儿子回家吵着闹着要跟秦文远在一起后,沈益锋差点气得心脏病发作。这秦文远是什么人?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别人床上醒过来的主,试问这整个A城,哪个正经人家的儿子闺女敢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自家傻儿子着了什么道,竟然说要和秦文远结婚!

    沈益锋欣赏秦文远在商业上的手段,但不代表愿意跟这样的人结亲。

    可儿子又是他的软肋。

    他们沈家一脉单传,上一代还有个女儿,到了他这一代,连个女儿都没有,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全家宠着,要什么给什么,现在儿子哭着闹着要跟秦文远在一起,他一想再想,还是同意了,但他有个条件,就是秦文远必须要和现在的丈夫离婚,并且承诺婚后不再跟别人上床。

    他话说出来了,满以为秦文远会答应,没想到秦文远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沈益锋气得要死,骂了秦文远一顿,勒令沈祁然不许再去找他,沈祁然却来了个离家出走。

    这件事最后是怎么收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