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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最后一根小鱼干,京有匪舔干净手指。陛下打算继续勤政了。站起身,一只脚踏出了围墙外就要跳楼。

    喂!不要啊。卫姗自己想寻死,可没有心理阴暗到怂恿别人一起死。

    京有匪停下来,歪着脑袋看他,你要先跳喵?毕竟能当踏脚的只容一人先来。

    卫姗:

    用最萌的语气,说着让你去死的话。

    就...很微妙。

    你真要跳,认真的?

    不跳怎么下去?嗯喵。

    也是,不然谁大半夜的跑到顶楼吃小鱼干看夜景。

    那一起吧。本来还有些胆怯的。现在有人陪着,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卫姗爬上围墙,腿有些抖。

    想死跟恐高并没有冲突。

    来吧!他伸出手,紧紧的闭着眼睛。

    京有匪有些迷茫这是什么操作?歪着脑袋想了下,伸出手揪着他的后衣领往下跳。

    失重感让卫姗下意识叫出声,啊啊啊越是恐怖的东西,越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要去看。身体开始向下坠落,恐惧浮上心头却睁开了眼。

    这个跳楼好像哪里不对?

    嘴里的尖叫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鹅,戛然而止。直到被丢在地上,感受到屁股落在地面碰撞的轻微痛感才回过神来。

    啊。

    京有匪就困惑了,害怕为什么要跳喵?有些猫猫就不敢爬树,笨的稍微高一点的墙头都跳不上去,但都怂的很有自知之明,做不到就不做。

    人类就是奇怪。

    卫姗:

    是在下见识浅薄,哪能想到大佬的跳楼是这样跳的。

    抽口烟压压惊。

    卫姗涂着大红口脂的唇吐出烟雾道:我是男的。

    他其实叫卫山,心理认知自己是女的。然后他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被某些人恶意公布了出去,几乎社死。最伤的是家人父母也都不理解,骂他恶心,用死亡来威逼他去结婚生子。似乎只要他结婚,人生轨迹就会回归到正常。

    知道喵。陛下被搞迷惑了,味道很明显,再笨的喵也分得清公母。

    你不觉得恶心?

    京有匪眼神迷茫,有听没懂,猫猫歪头,喵?

    我是男的,心里认为自己是女的,喜欢男的。不知道为什么,解释这个有些心累。

    陛下蒙圈了,眼睛都在转蚊香了,喵?人类为什么总爱说些奇怪又听不懂的话,每天都吃饱饭,不好的喵?

    干饭它不香吗?

    卫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