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是什么?”
头晕晕的余承玺终于发现了桌上的黄色药酒。
处理完鸡翅的秋喻洗了洗手,用沾着水的手将药酒瓶拎开、放到高架子上。
“没什么,杨叔拿来的药酒而已。”
“什么药酒?”秋喻不拿开还好,一拿开,余承玺就好奇了,“黄不溜秋的,外敷的吗?”
“不是,是内服的。”秋喻耸了耸肩,“是不是难以相信,这么奇怪的东西,居然可以用来喝。”
“我记起来了,是对门的那个杨叔给的吧?——给我治发烧的?”
“嗯。”秋喻转过去继续做饭,没将这个当一回事儿,“都是些不靠谱的江湖偏方,不管也罢。”
秋喻听着身后好久没动静,回过头瞪了余承玺一眼,沉下脸。
“磨蹭这么久了,还不去洗漱?快点,等下吃饭了我不等你的啊。”
余承玺这才一瘸一拐地装模作样往卫浴间里去。进去之前,他还看了那药酒瓶子好几眼,好奇那黄澄澄的奇怪药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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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秋喻催着余承玺量体温吃药。
余承玺的体温还是偏高,在低烧范围之内、不见降低。秋喻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纳闷了,心想这几天来该吃的药该打的针一样不少啊,怎么余承玺这烧就是退不下来呢?
总不会他老家这地方真就这么邪门、余承玺怎么都适应不了吧?
恰好家里的退烧药还吃完了,不带身份证去药房、还买不了新的。
秋喻心烦意乱之下,余承玺主动提出要喝那支被束之高阁的药酒。
听到这个提议的秋喻,以为余承玺脑子被烧坏了。
“你要喝那个?”秋喻将余承玺额上的退热贴捋平,满脸担忧,“别吧,你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我去买了药马上就回来。
“或者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再打几支针?喝那来路不明的东西,我怕你人喝傻了。”
过了这么多天头重脚轻的日子,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烦躁。本来余承玺还是愿意好好躺着等药效发作的,让秋喻这么一哄,余承玺索性豁出去了,撕掉退热贴起身。
“再这样下,我不喝傻也迟早得烧傻。”
余承玺摸着沙发椅背,晃晃悠悠地来到架子面前,将药酒拿下来。
“不是很熟的叔叔拿来的吗?自己泡的,那也不算来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