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啧了一声:“反正这药,我必须得吃就是了。”
他将手掌伸到余承玺面前,给余承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眼,语气严肃。
“你看好了啊,这药我吃了。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但从理智的角度上考虑,我现在确实应该避孕。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想要我再吃一次这个药的话,你知道知道该怎么办。”
余承玺心里五味陈杂,很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别过脸不忍心看。
“我确实挺难受的。我本来对怀孕生子这些无感——大概是觉得不是我生所以无所谓?但我现在,难受得心都快不跳了。
“真想早点把你娶回家,让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为我怀孕、为我生子。”
秋喻笑了笑:“等我达成我自己定下的目标后,这一天会到来的。”
余承玺握住秋喻的手:“那我等你。”
秋喻用被握住的那只手的手背,摸摸余承玺的脸:“怎么,居然不是幼稚地要我说话算话了?”
“你向来说话算话。”余承玺主动用脸蹭了蹭秋喻的手,“该学着成熟、学着独当一面说话算话的人,一直都是我才对。
“我长大后,再也没有想过要守护些什么东西,但昨夜过去、特别是这一刻开始,我很想很想守护你。”
余承玺伸手抱住秋喻,将他的维纳斯护在怀里。
“行,我默许你守护我。”
秋喻戳了戳余承玺的脸,再三确认。
“我吃了哦?”
余承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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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药,秋喻的身体还是很不舒服,肚子那股酸酸麻麻的劲儿还在,胀得很。
手脚也发软,没法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秋喻没办法,只能躺在沙发上休息,使唤余承玺做事。
余承玺一句怨言不说,自动自觉地承包了家务活。
这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吃喝都有外人服侍的,平日里除了玩游戏摁手机,手上什么活都不干,这么突然地要他做家务,秋喻担心他把家里的东西给砸了。
出乎意料的是,余承玺做起家务活来挺上手的,洗衣服换床单、扫地拖地收拾浴室,干脆利落的同时,完成度还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