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缩回手:“夫人,这真的是您夸张了。承玺他自小缺少家人关爱,所以性格才这样的;您多和他交流交流、一定也可以改善他的偏执性格。”
“道理我都懂,”余夫人点点头,“但还是你拿承玺最有办法!”
余承玺晃晃悠悠地进了琴房,一进来就大声嚷嚷:“妈,你该不会在为难秋喻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当恶婆婆啊。”
余承玺刚洗漱完,换了一套干爽的家居服。因为在家的原因,余承玺没有喷AO出门时都会用的气味抑制喷雾,带着洗漱后的薄荷清香、和满身的金酒信息素香气,就这么闯了进来。
不知是余承玺的Alpha信息素刺激到了秋喻、还是其他什么奇怪的气体让秋喻不适,秋喻又有了想吐的冲动,捂着嘴巴往琴房外奔。
“……哥哥?”余承玺看着秋喻急匆匆的背景,大声道,“右拐就有个洗手间!”
余夫人被吓了一跳,身上披着的貂皮大袄差点掉下来。旁边的随从帮忙拉了一把。
“Oh my god,”余夫人惊讶地捂嘴,“怎么这个反应呢?
“儿子呀,你该不会是……”
这么快就把人小秋的肚子搞大了吧?
余夫人没说完后半句话,但眼神里透出的疑惑和惊讶,已经说明了一切。
余承玺对此无辜地摊了摊手。
……
秋喻在洗手间里拾腾完,回到客厅里重新坐下。
脱掉了那身貂皮大袄的余夫人,看起来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端着茶杯优雅地喝茶,一见秋喻过来就拍拍身边的空位儿。
“没事了吧小秋?来,还是来我身边坐。”
秋喻笑着点了点头,刚要走过去坐,就被余承玺一把拽住,强硬地摁在了沙发上。
“不行,秋喻要陪我坐。”余承玺搂着秋喻,非常强势,“妈你隔空看看就行了,别跟我抢秋喻。”
“好好好,不跟你抢不跟你抢。”余夫人放下茶杯,指了指余承玺的手,“你别对人家小秋这么粗鲁,你看你,都把人弄疼啦。”
余承玺后知后觉地松手,关心地问秋喻:“噢,我没注意。哥哥,胸口还疼吗?”
捂着胸口的秋喻挤出一个笑,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承玺:“还好,不疼。”
“小秋,你也别太勉强,承玺要是弄疼你哪了,你要说。”余夫人忧心忡忡,抬起手看了眼腕表,“再忍耐一下,医生很快就到了。一会儿有什么症状,你都要老实说、别瞒着啊。”
“啊?”
秋喻一激灵,坐直起来。
“什么医生?
“我这真的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普通的肠胃问题而已,真的真的不用这么麻烦的!”
大抵是人都会有种毛病,越是被说有问题、不对劲的时候,越会坚定地认为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