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儿晃荡着两条腿,往雪场那一头看过去。
几人都没玩过单板滑雪,都没少摔。卫迟运动细胞要比她们好多了,她们半天下来依旧磕磕碰碰,人卫迟已经在学招式了。
他一身黑色的黑色的滑雪服,更衬得他高挑利索,身姿卓越。从一个小坡上滑下来,随后一下架起腾空,乔问儿瞧着心都揪起了,好在一个翻转转身,平稳落地,一下子成功,他兴奋地朝这边招了招手。
乔问儿说:“我现在真幸福地要死掉了。”
宋妍心里咯噔一下,也往那边看去。
就瞧见那头刘宇正和卫迟谈笑着交换经验,讨教些动作需要注意的地方。他没戴护目镜,说话时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我也是之后才明白,一场不合适的婚姻,对谁都是折磨,有时候就该直接一点。”她似乎意有所指。
宋妍没说话,就看着那头。
刘宇站到了坡顶,卫迟在边上指导着,他滑下来,起跳,又狠狠摔了个屁股蹲,疼地龇牙咧嘴,宋妍在这头捧腹大笑。
……
原本该是挺开心的一天,就在四人准备回去时乔问儿发现揣兜里的戒指不见了。
刚才她玩的时候觉得手上戴东西实在不方便,就摘了下来放兜里,刚才摔来滚去跌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遣出来的。
在附近找了一阵,那么点大的东西落进雪里,不可能找得到了。
回去一路上乔问儿都闷着不说话,回了酒店才抱着卫迟落了几滴眼泪,连带着之后的几天心情都不好。
就在准备转场换地的这天一早,乔问儿被初晨刺眼的阳光晃醒,习惯性抬手挡眼,却发现戒指竟然好好地戴在她手上。
卫迟已经在边上收拾行李了。见她起了,笑着走过来说:“雪场的工作人员找到的,我一早就去取了。”
乔问儿嗯了一声,脑袋磕在他肩头不说话。
手上这个确实和之前那个差不多,不过她还是一眼瞧出来些细微的差别。
这几天他都早早地起床,又在她睡醒前赶回来,怕是出去跑了不少地方,也不知道是找到了一个款式差不多的,还是托人紧赶着重新打做了一个。
她装作没看出来,说:“幸好找到了。”之后要抱着卫迟不肯撒手,“回去我也给你买一个。”
卫迟笑:“我一个男的,手上戴那么多干嘛?一个就够了。”
乔问儿不肯:“我对你好,你还不要了?”
周围玩了个遍,四个人按照计划挪地。
这次找的住处是一个民宿,就在山野间,风景数不清有多好。
夜里他们找了个小酒馆,刚坐下来,乔问儿就把卫迟的酒杯给收了———
“你不准喝酒。”
宋妍:“为什么啊,他不是挺能喝的?”
“P,就上次跟你和酒之后,他……”卫迟及时捂上了她的嘴,不让她把那些事说出来,自己想想,脸一下红到了脖子。
刘宇蛮爽快:“不喝就不喝,今天我陪你成不?”
“你能不能喝啊,别一会儿倒了,你这块头,谁能架着你回去。”
“我们那都是喝老烧,这酒,”刘宇抿了一口,“淡的跟水似的。”
卫迟笑着给乔问儿杯里倒了半杯:“你也少喝一点,尝尝味儿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的,可宋妍在这,就没有少喝的道理,更何况今天还有个捧腔的。
到后面,好像都有些醉了,宋妍跟刘宇搭着肩,说要去拜拜关公。乔问儿免不了要怀疑一下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两人真的没什么?
喝到月亮挂梢头,人人都上头了才结束。
卫迟作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负责叫车把所有人送回住处。刘宇脑子还算清醒,他块头最大,帮着卫迟扶着醉醺醺的宋妍上了车,然后自己坐在了前面。
卫迟抱着乔儿和她们一起挤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