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乐眨了眨眼睛:“我还想你亲亲我。”凤一对她是没有不答应的,调整了身姿,扶着肚子慢慢躺下,轻轻掀起长乐的衣裳,在她的肚子上印下轻轻一吻。时长乐低头看不见她模样,只一手扶在她的脸侧,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与耳朵。凤一又慢慢地在时长乐的肚子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红樱。
时长乐满足地捏了捏凤一的耳垂,凤一又慢慢起身,坐回方才的位置,继续伸手轻轻抚摸着时长乐的脊背和肚子:“我肚里这个一看就像我,怕你得很,每次我伺候你,她就老实得不得了。”
时长乐可没忘记方才的事:“这还老实呢,方才不是她踢你肚子?”凤一呵呵笑着:“你没见她往日不伺候你时,是如何折腾我的,哪儿有你肚子里这个乖巧。”
“你一会儿说她闹腾,一会儿说她乖巧,到底哪个才算?”时长乐轻声细语地问着,凤一抬手将她垂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跟我肚里这个比是乖巧,可她闹你不舒服时,就是闹腾。”
“那你更喜欢哪个?”时长乐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两个孩子都是她们的孩子,至于在谁的肚子里,并不影响她们对孩子的喜爱,只是两个孩子兴许不大一样,时长乐便好奇问道。
凤一思索了一会儿,伸手轻轻刮了刮时长乐的鼻梁:“我最喜欢你,比她俩加起来都喜欢。”时长乐挤了挤眼睛:“你最好不要忘了这句话。”
因着凤一体内的那团气,张叶每日都会过来替她把脉针灸,已经将那团气引到了胎儿那附近,并没有到胎儿体内,只等着生产时将那团气泄了。
日子到了,凤一的腹痛来得特别准时,已经准备好的产婆连忙都涌进了屋。凤一还坐在那儿一派淡然,只偶尔痛意来袭叫她变了脸色,反倒时长乐十分紧张,一直问她疼不疼,凤一怕吓着她,便骗她只有一点点疼,可时长乐看着她突变的脸色不大相信。
随着时间推迟,凤一越来越难保持脸上的淡然,只能央时长乐先出去。时长乐哪里肯:“我好歹是懂些医术的,留下来又没坏处。”凤一来不及想理由,已经轻声痛呼出声。时长乐这才急得握紧凤一的手:“你别说话了。”又去催产婆快一些。
产婆也十分无奈:“夫人还没有准备好,我们也急不来。”时长乐见凤一这般吃惯苦头的都难忍耐,便猜想得出这痛意实属非常。凤一从未流露出这般难受无助的模样,时长乐心疼得很,在一旁问着能如何消减她的痛意,谁料还没问上几句,自己的肚子便发作了。
时长乐的痛意来得突然,她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凤一赶紧起身扶住她,将她扶到床上,让大夫和产婆先替时长乐看,一时紧张,竟是顾不上自己的腹痛。时长乐的腹痛来得急,来得强烈,进展竟是十分迅速,那架势很快便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