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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启书抬手,本来想揉一揉额角,但额头被纱布包着,迫不得已只能作罢,宁眠终,这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近期想静一静。而且我无法理解,你是从哪里开始对我有好感的,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其实他本该在说完挂了这两个字之后就挂断的,但鬼神差使的,一个不察就被宁眠终那声喝令带偏了动作,于是便顺理成章地听完了他的整段话。

    不听完还好,一听完,孟启书只想狠狠地皱眉。

    看来这不给出一个结果,他俩之间是过不去了。

    可他偏偏不擅长处理这些人情世故。

    很奇怪吧,他一个心理生,连一段关系都处理不好。

    孟启书自嘲般轻哼一声,带着冷,正准备按下挂断,手机对面的宁眠终却是开口了。

    或许吧

    手下的动作没刹住,孟启书只来得及听到这么一句,便被手中电话挂断的声响拉回了神志。

    宁眠终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回味宁眠终的那句话,车站的电子广播再次响起,催促着还未检票的旅客前去检票。孟启书只得暂时收了思绪,向着检票口而去。

    另一边,宁眠终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直到它自己黑了屏,才想起来将它收进口袋。

    点火,开车,汽车驶出停车位,向着别墅的方向而去。

    宁眠终抵达别墅的时候,何映白的车还在。他开门下车,没进自家家门,直接去了隔壁别墅。

    彼时何映白正蹲在院子里,眼巴巴地透过窗口往里望。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映白回过头来,干干地道一句:宁哥。

    宁眠终没回他,扫他一眼,顺着他之前的目光往窗口看。

    我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还是没有孟启书的消息。何映白自发解释道,刚才公司传来消息说,他下午刚递交了离职申请。我估摸着他也没地方能去,总要回来收拾东西的,就在这里蹲点了。

    离职申请宁眠终跟着喃喃一句。

    怪不得刚才他跟孟启书谈工作,他没有一点在乎的意思,原来是早就想着跑了。

    对了宁哥,你刚才不是跟我要孟启书的手机号?何映白抬头看他,打通没?

    通了。宁眠终回道,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孟启书的情况,他在火车站,现在这个点,估摸着已经在去临安的路上了。

    何映白有些奇怪:他去临安?他东西都没收拾呢就这么去临安了?

    这要是回来收拾东西,可不得被你堵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