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这么大病一场了,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在床上挨了几个小时,非但没有转好的迹象,头晕的症状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最近的医院也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孟启书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他下床,打算去隔壁街的药店买点退烧药。
哪知穿戴整齐,从药店买完药回酒店时,迎面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上个副本刚认识的邵诗奕。
对方似乎也很意外能在这里碰到他,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过来了。
孟启书,真的是你啊?邵诗奕还有些惊奇,你不是跟宁眠终一起在津城吗,怎么来临安了?我差点没敢认。
来临安办点事。孟启书滴水不漏地扯谎,将小半张脸埋进衣领里。
你声音怎么哑的这么厉害?邵诗奕这才注意到孟启书的状态,看他神情恹恹,裸露出的皮肤上带着微红,额头还缠着纱布,于是便猜测道,发烧了吗?需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吗?
没事,不用,就是有点受寒。孟启书推拒,刚买完退烧药,不用麻烦了。
那行吧。邵诗奕也不好勉强,对了,你住哪间房?我最近赶通告也住这里,就在403,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去找我。
我在507。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孟启书连话都不愿多说,但还是礼貌地道谢,有需要会去找你,谢了。
碍于孟启书发烧的原因,两人后来也没多聊,就这么简单地告了个别,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不过宁眠终竟然放心让孟启书一个病号自己来临安办事?
该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回过神来的邵诗奕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就给宁眠终发消息。
【宁哥,你在哪?】
几分钟后,对方给了回信。
【在津城,怎么?】
孟启书在临安,宁眠终怎么会老老实实在津城的?
【没什么,就是我刚碰到孟启书,想问问你俩之间的矛盾解决没。】
【你碰到孟启书?】
邵诗奕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还没等他问,就见宁眠终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他在哪?地址给我一份。】
邵诗奕立马将酒店名字和孟启书的房间号给宁眠终敲了过去,顺带附上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宁哥,别不是你出了副本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吧?我看孟启书发着烧都不提回津城的事呢。】
前半句是她想问的,后半句是她根据孟启书刚才的状态添油加醋推出来的。
果然,那边在收到她这条消息的下一秒就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