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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用眼神示意他,玩什么?

    飙车、游轮、KTV何映白还没说完,就见宁眠终不感兴趣地转了头过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诶宁哥!何映白急了,他劈手将宁眠终手里的书夺下来,难得地没有在宁眠终看过来的视线中退缩,你要不哭一下吧?

    宁眠终的目光里带着不理解,他站起身来,从何映白手里拿回自己的书,却是没有再看。

    他唇角浅浅地勾了一下,是个笑的样子,感情却未达眼底:回去好好管你的公司。

    我说真的宁哥!眼看着宁眠终转身要走,何映白提高了声音道,你哭一下吧,或者,我陪你喝点也行!

    宁眠终侧一下身子,只见何映白正看着自己,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实在不行,你把副本骂一顿也好,你用审判卡,你当着他的面骂何映白的声音渐渐带上几分哽咽。

    孟启书走了,他们几个都挺难受的,但最难受的怕还是宁眠终本人。

    但偏偏宁眠终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样子,他们几人想安慰也无处安慰,自然也更不可能跑到正主面前去哭。

    宁眠终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他将书随手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过身来看他:我没事,真的。

    何映白愣愣地看着他,只见宁眠终的面上带着淡淡的无奈,除此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

    回去吧。他最后劝道,略有些疲惫地笑了一下,你在这里,我心里不安宁。

    孟启书的死讯于他而言,无异于平静水面之下的惊涛骇浪,他可以装着平静无波的样子,但归根结底,也只是欠缺一根将内里点燃的引子。

    何映白也好,谁也好,哪怕是一点音乐的波动,一点形似爱人的影子,所有细微之处的触动,都会在这平寂的水面上投上一颗雷,将水面上下全都炸起滔天巨浪。

    那些平日里安静稳定的因子,暴动起来,将人吞噬的时候,可能只需要一秒。

    何映白最后还是离开了。

    宁眠终将那本书从桌子上拿起来,放到了它该有的地方。

    指尖将书脊往格子内部推进几分,视线从书架上移下来的时候,一盒包装完好的纸牌突然闯入他的视野。

    或许何映白刚才说的话,也不全都是毫无作用的。

    宁眠终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目光垂下来,落在交握在桌上的两手上,看了很久。

    久到他察觉到时间的存在时,宁眠终才终于动了一动,从口袋里摸出点什么。

    那是一叠卡牌,底色是纯黑的,牌面上写着各式的字体。

    宁眠终从里面选出来几张,在桌面上一字摆开。

    这些卡牌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的牌面上都写着三个字审判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