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到别无法子了。
唉。楚蔑无声叹了口气,心道:不管这么多了,只能先解释完众人的问题了。
我是觉醒者。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只有沈淮云看着楚蔑,笑得露出了那颗尖尖的虎牙,颇有几分得逞的意味。
看来他是不打算避开不答了。
等楚蔑向众人解释完,众人才情绪稍作平缓。
沈淮云见楚蔑解释完,就道: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楚蔑撇了他一眼,大概是看不得他笑得这么得瑟:不当说。
沈淮云:
沈淮云干脆假装没听到这句话,继续道:按照规则来看,真正的顺从其实是死;而我们从来没打算死,可以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违反规定不是吗?只不过这回违反地彻底罢了。
李纳言稍一思索:这样一说,倒也没错。
这种变相的安慰的确起到了作用。
关秦月问:那我们还上课吗?
还上?蔡宇苦着脸道:再上同化的就是我们了!
那接下来去哪里?
楚蔑突然开口:找画。
画?沈淮云看着楚蔑,问:那幅画了鸽子的?
是的。
贺防川听了,沉思道:可是不是没找到画吗?你确定那幅画还在吗?而且我们都没见到过那幅画。
这里应该不在。
沈淮云笃定地说。
那会在哪里?关秦月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可能需要我们破坏规则一下才能找到。
沈淮云说这话时,舌尖不自觉舔了一下虎牙,笑得颇为不怀好意。
关秦月默默打一个寒颤。
不是,你等会儿!蔡宇惊叫道:我们这才刚起床不久,现在就搞事?!
沈淮云笑着拍拍他的肩:年轻人多锻炼,天天都养老似的。
蔡宇:
养老你不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