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哥,你还挺重口的。
咳!
刚刚被关秦月科普完男男那啥的贺防川表情怪异地看着沈淮云,咳嗽了一下,扭过了头。
沈淮云则是脸黑地说:看来你们都需要一打去污粉了。
这是淤伤,不是不是沈淮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埋在他怀中的人,脸上有些红,突然闷哼了一声,然后像是压抑着什么十分不自在地说:
不是那啥之后的
那啥啊?你倒是说说啊!
关秦月笑得狡黠,凑过来想看清他怀中的人到底是谁。
沈淮云:!
沈淮云下意识侧过身挡住了关秦月探索的视线。
哎哟,怎么这么小气?关秦月不满地瘪瘪嘴,所以说过程怎么样呀?
什么过程怎么样?!
沈淮云像是被踩中了尾巴,有些跳脚地说:
拜托关二妮,你做人能不能纯洁一点?
真是的。关秦月捂着嘴笑了笑,难得看到沈淮云这么窘迫,她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讨厌啦!你要是个纯洁的人,怎么会轻易接我的茬呢?同为炎黄子孙,你活了这么多年,也总该成老黄人了,咱们也别客气了呀!
贺防川在一旁选择沉默,心中却不由浮现出一个问题:你黄和你是炎黄子孙有半毛钱关系?
不对不对,他赶紧唾弃起自己,毕竟再黄也是自己喜欢的人。
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过程?关秦月见沈淮云护得这么严实,忍不住笑嘻嘻地说:我的数学老师说过了过程很重要!快跟我讲讲具体发生了什么~~
沈淮云:
我就是过去救个人,为什么感觉好像我们发生不可描述?
而且我明明光明磊落,为什么特么会感觉害羞?!
第一次这么恨,关二妮跟他在耍流氓和开车上这么的臭味相投。
不然他也不至于下不来台。
老天,快放过他吧!
沈淮云感觉肩窝处的呼吸格外炽热,怀中的身躯也在发抖着,但他很明显不会产生任何旖旎的想法。因为就在刚才,怀中的楚蔑冷笑着用揽着他脖子的那双手,毫不领情地拧着软肉转了一圈,警告他别乱说话。
呼吸炽热,是楚蔑内火旺盛;浑身发抖,那是他肝火旺盛。
反正合起来,楚蔑已经要气炸了。
沈淮云面上稳如老狗,心中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