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云看着玻璃缸里的安静看着他的人鱼,眼中露出了惊叹之色,漫不经心地说:什么?
他非常危险,请客人务必将他限制起来,不然他一定会伤害到您的!
哦哦。沈淮云一味敷衍,没给礼帽男半点视线,甚至还嫌弃地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让让,你挡着我看美人了。
礼帽男:
我活着影响你发挥了是吗?
妈的,见过急色的,没见过这么急色的!
水中的美人披散长发,唇红齿白,听了美人两个词,冲他轻扯嘴角,露出了他看了就直发毛的笑容。
咳咳!
沈淮云清咳一下,一本正经道:把他送进我房间的浴缸里,不要用这个玻璃缸装着。
礼帽男用看死人的眼神的看着沈淮云,然后只能气闷道:好的,这位客人。
心中却道:当心死在你口中的美人手上!
不过心中再怎么吐槽,他还是按照沈淮云的吩咐一切照办了。
楚蔑躺在沈淮云房间的浴室里,根据他在被送往沈淮云房间路上的所见所闻,这次的副本应该是在一艘游轮上。
不过更多的信息他就不知道了。
因为这次蜃镜给他的这具身体依然没有自己的记忆。
吱呀
紧闭的门被人推开了。
原本正在沉思的楚蔑猛地抬头,侧耳听着这有节奏的脚步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沈淮云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来者正是沈淮云。
此时的沈淮云已经摘下了面具,神色平静地走到了浴室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楚蔑,灼热的视线扫过楚蔑白皙的脖颈,又顺着他那深凹的锁骨游走到了其他地方。
在这样的注视下,楚蔑的手指不自觉扣紧了浴缸的边缘,微微蜷缩起身体。
害怕?
沈淮云突然笑了一下,半跪在浴缸旁边把玩起楚蔑披散的长发,垂下眼皮扫了一眼楚蔑紧扣在浴缸边缘的手,随后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感受着指腹下细腻的触感,他摩挲着楚蔑的手腕道:
看来拍下你是我所做的最理智的决定。
楚蔑突然身子一僵,神情审视而警惕地看着沈淮云,试探性地问道:沈淮云,你怎么了?
谁道沈淮云竟意外地挑了挑眉,送来了楚蔑的手腕,把玩起了他的手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楚蔑表情一懵,一时大脑空白。
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淮云不记得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