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勇国:
卢勇国只能默默地接下这个刺,继续道:明睿她妈妈长得挺漂亮的,只是也不少什么正经清白的工作,三天两头去足浴所打打工,经常带男人回家。
那你去过她家吗?楚蔑打量着卢勇国: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错过去她家的机会。
卢勇国哑然,踌躇了一下道:我就去过一次,你别到处乱说啊!
楚蔑望着他冷哼一声,心中骂了句渣男,继续追问:明睿妈妈的死你有了解吗?
我能有什么了解?卢勇国一副生怕挨上明睿一家惨案的怂样:别问我,我就听说他们死于他杀,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楚蔑对卢勇国的人品已经懒得多做评价了:那明睿和他妈妈关系怎么样?
这还用看,关系肯定不好呀!卢勇国提起明睿妈妈时用有些嫌弃的语气道:我要是有这种妈,我早就怄死了。
那鄙夷的语气楚蔑皱眉,最终没忍住怼了一句: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少对人家评头论足。
卢勇国哑巴了。
反正明睿他妈妈平时叫人到家里就只有一点要求。
楚蔑挑眉:什么要求?
就是明睿不在家的时候才能来。卢勇国露出古怪的笑容:她都敢叫别的男人来家里了,怎么还会在意孩子的感受?
楚蔑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顿,抬手拦住卢勇国的步伐:你先等等。
卢勇国探头:怎么了?
前面有东西。
这话一出,卢勇国立刻吓得一哆嗦,躲到楚蔑后面,不害臊地说:小兄弟,可是你带我来这儿的,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那东西大部分被树挡住了,所以用光线照应该是看不见的,必须得走过去才能看清。
楚蔑没吭声,只是警惕地一点点靠近。
等到大概三米的距离时,楚蔑终于看见那个白桦树背后的东西是什么。
啊啊啊,我的妈呀!!!
卢勇国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指着白桦树背后的尸体,喃喃道:死死人了!!!
闭嘴,安静点。楚蔑无视了卢勇国惊恐的声音,慢慢靠近了那具尸体,仔细打量这具尸体上的细节。
死者是个年纪十多岁的少女,神色惊恐绝望,喉管被人割破,身体四肢处都有被割了十几刀。只是楚蔑并非专业的人士,判断不出这个少女是死前被凌虐至死,还是割喉死去后,被凶手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