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鳄鱼只在芦苇荡还有河流里活动,绝少跑进芦河村,但每年被鳄鱼吃掉的人也不在少数,芦河村没码头也没有船不是没有原因的。
梁江波哈哈直笑:沙湖哪会有鳄鱼呀!你放心,在船上让你穿着救生衣,掉下去也不会有危险。
我还是直发抖,湖水太可怕了我没法想象自己坐在船上被湖水包围的样子。
我的特异功能对水的作用非常差,到现在我还不能在大雨里保持自己全身干燥,我能让西瓜大的石头像气球一样飞在空中,却不能灵活操纵拳头大小的水团,我害怕水。
梁江波把我害怕去沙湖玩的原因归结于对水的恐惧,并且认为我只要会游泳就能克服恐惧,于是把学游泳也排到我们未来的日程里头。
他跟我一样都不会游泳,我们县城也没有游泳池,我得感谢现在已经是秋天,冬天银川泳池的水太冷已经不适合跳进去,否则恐怕梁江波真的会带我去银川学游泳。
这周末就去银川,怎么样?临上课前梁江波拍我肩膀。
看情况。我倒没意见,心里也知道这边世界安全得很,水里不可能有能撞翻小船的怪鱼,我大可以放心去玩。
行。梁江波跟我对了下拳头,我俩回各自教室。
上课的时候我依旧有老师的格外照顾,不是我自恋或者错觉,我大部分科目的老师上课的时候百分之八十时间的目光都会停在我这一块,我认真听讲,他们讲课的状态也会比正常情况更为活跃。
我的班主任很喜欢把我叫办公室跟他聊天,有时候我们会坐在他办公室里一边喝茶一边瞎聊一整节自习课。
我班主任有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儿子,在实验班,非常叛逆,跟他爸说不上三句话就得梗着脖子吵架,我跟他爸天南海北地聊天时常常会聊到他,他爸觉得他太孤僻,急需要我这种优秀的学生做朋友。
我总会脸红,我在重点班成绩都不算拔尖,更别说跟实验班那些真正的尖子生比了,我班主任还有梁江波一跟我提起高三分班的事我就头疼,他们都对我抱着远超我爸妈对我的期待,都觉得我高三肯定能考进实验班,班主任希望我跟他儿子做朋友,多带去点好影响,让他内向的儿子活泼点;梁江波则是希望我俩能再次成为同班同学,然后连体婴一样成天粘到一起。
田新跟梁江波一个班,一开始听班主任说那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是他儿子我都没法相信,主要是我班主任外貌实在不怎么样,蒜头鼻子小眼睛,没道理能生出那么标志的儿子,而且田新在他们班成绩也算优秀,比梁江波差不了太多。
总之我就自然而然认识了田新,去找梁江波的时候如果看到他会顺带打个招呼,他在校园里跟我碰面也会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