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真的出了火气,漫天黄沙往外一散,瞬间就感应到了它的位置,沙子石块在百米开外受我控制往它腿上聚拢,瞬间就把它给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想不通这玩意是怎么出来的,但我懒得想了,我决定弄死这个聒噪的玩意。
村里其他人也见到我赶了过来,其中一个守夜的猎户说这母野兽的□□很鼓,一定是窝里还有没断奶的崽子,她踩着公野兽的背逃出来就是想回去喂她的孩子。
听了他的话,原本想要用石头砸死母兽的我下不去手了,她已经被聚拢的石块压得喘不过气来,我松开手,她挣脱出来,没走两步就踉跄跌倒在雪里,绝望地盯着我们一群人。
第二天一大早总算商量出了章程,我们用绳子绑了母兽的嘴,在她身上也拴了结实的绳子,由村里人带着它出村找它的窝。
这是卢格儿子小卢格的馊主意,他自告奋勇要去,得到了我的支持,最后村里六个全副武装的成年男人带着两条大狗一起趟雪过树林去掏野兽的窝。
他们出发之前我再三问过猎户,猎户说这玩意是群居动物,从来都是一窝一起行动,如果进村只抓住两只,那么就是说这窝里只有两只成年的,而且距离不会太远,他敢拿人头担保。
我很怀疑那看起来多疑的母兽会不会真的带一群壮汉跟两只可怕的巨兽回自己巢穴,但这伙人都拿着武器,遇上狼人都不怕,我也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
出去的人到傍晚才回来,母兽非常识相,它认命地回到了老树干底下的寒酸巢穴,眼看着穷凶极恶的暴徒把它八个毛茸茸的崽子给掏出来,小崽子们饿得嗷嗷叫,挤到她腹部吃奶。
本村远征队讨伐了野兽小两口的家,掏了人家的崽子以后欢天喜地回来,八个小崽子暂时被放进兽棚里跟爸妈住。
有越狱的前科,兽棚现在顶部被石柱形成的笼子给完全封闭了,一家十口就住在兽棚一角遮风避雨的小屋子里,那干燥温暖,垫了柔软的干草,比原先它们的兽穴豪华太多。
高大的公兽仍然是懒洋洋,每天能吃能睡,天气好的时候还在院子里散散步放放风,丝毫不理会外界,仿佛很享受现在因为私闯民居的服刑生活。
母兽也不再叫唤了,除开吃饭之外很少露面,它调皮的小崽子爬出窝来立刻会被它给叼回去,无论什么时候去兽栏外都能看到它藏在阴影里充满怀疑的目光。
养了两只野兽,这也算村里人难得的消遣,吃饱饭出门遛弯的时候村里老人小孩都喜欢过来看看稀奇,成年人们还乐于对着两只野物指指点点,吹嘘自己以前如何英勇无畏。
兽栏也好,动物园也罢,它们算是村里除开两条大狗之外的动物居民,我怀揣着美好的愿望供养这一窝小崽子,期望它们能够长大以后成为村子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