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我挑剔,只喜欢那个位置那把漂亮的椅子,而且有我的追求者偷偷摸摸在为我擦拭椅子,但事实是,因为我坐了那把椅子,所以它干净漂亮。
按照我所拥有的知识,我这样完全不含杂质的人是不可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我认为一定有某种超越我现在认知的东西在支撑着我的生命,我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但它一定存在,如果我足够聪明的话还会找到它。
我们的杨辰小兄弟这个月表现也还行,最起码上课全勤,该做作业该实验都有参加,完成质量怎么样抛开不说,光这态度就值得嘉奖。
有时候我周末也会带着杨辰回家让他跟我们一起打游戏,杨辰玩游戏是真的擅长,而且各类游戏他都相当精通,市面上稍微出名点的游戏来龙去脉给你说得清清楚楚,这记性放在实验课上老师都该感动哭了。
游戏玩的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杨辰有次喝完酒跟我偷偷说他以前的梦想就是去做游戏,我后来问过他想法变了没,他支支吾吾跟我说没变。
没变也挺好,我跟他说只要他能安全毕业,我支持他去日本深造,就学做游戏,他家里没钱我给他出钱。
杨辰那激动到嘴唇发抖的小模样很让人难忘,他缺心眼,问我为什么帮他。
我哪知道我为什么?乐意呗。
梁江波就很了解我,他说我这人报复心理重,一定是原本想要报复人家杨辰的,结果杨辰家里倒灶以后我又看着可怜,舍不得折腾了,于是同情心作祟去帮助人家。
差不多吧,我一开始是挺想踩着他证明我自己的,但我还没怎么他,他自己就废了,所以我也不忍心起来。
所以说时也命也,要几个月前跟我说我会和杨辰这种人成朋友,我自己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