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买我们的蝎狮?团长眯眯眼都微微睁开:你要那玩意干啥?
玩呗,看样子你们也驯服不了那玩意,它眼看着也就快给弄死了。我说:不如卖给我,废物利用。
小伙子,不是大叔说你,我们马戏团里连我在内高阶驯兽师就四个,我们都驯服不了的魔兽,你觉得你会有办法吗?他直摇头:蝎狮非常凶猛,而且桀骜不驯,就算在原产地刚铎尼亚也极少有驯化的案例,还基本都是刚出生幼年期就开始培育的,你别看它年纪还小,好像不怎么样,但成年以后你的隆山巨蜥都在它食谱里,闹蝎狮从来都要重兵围剿的,你要慎重啊!
我不是不听劝的人,团长说的是情真意切,但我还是希望能自己看一眼那只蝎狮,我想问问它是不是真的向我求助了,如果是的话,那我今天就买下它。
我在一处倒塌的棚子边见到了灰头土脸的蝎狮,它侧躺着,两只前爪被半米长的钢钎牢牢钉在地上,两条后腿被锁链重重捆绑,动弹不得。
见到人来了,它猛地睁开眼睛,明黄色的竖瞳散发着怨毒的光芒。
呜它喉咙中发出岔音的低吼。
我看看它毛手感怎么样。我走过去,蹲下身手摸在它脖子上,老实说,沾满血和泥土的腥臭毛皮没有半点手感可言,不过我手附在它毛皮上的一瞬间,一道力场猛地攥紧了它的脖子,将它掐得喘不过气来。
它死死地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充血才艰难地闭上眼睛,放松了紧绷的脖子。
它不想死,但又渴望去死。
这玩意根本就没法驯化。我摇摇头放开了它。
我们驯化不了,再带着它演一两场就打算把它弄死扔了。团长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它伤太多,就算服软以后也治不好,它已经废了。
卖我吧,给我算个友情价,我们交个朋友。
交朋友的话就不收你钱了,这玩意大老远拉去下一个城市也费劲,没人会为这东西扔赏钱。
那就多谢你了。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枚玻璃印章递给他:中城区和上城区都有这个标志的药店,带着印章去,买东西会算你便宜。
谢谢你,这可是好东西,你打算怎么把这玩意带走?
我走过去,伸手捏住那根钢钎,提手□□甩在一边,淋漓的鲜血让蝎狮嚎叫不已。
宝贝,没事,你是我的了。我摘下腰包兜着它脑袋把它往里塞,瞬间把它给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