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机这玩意安装位置的选择还挺苛刻,我原以为把它摆在瀑布下面就能使用,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还得筑坝,到时候瀑布就没了,我有点舍不得。
其实我家湖泊的另一面边缘就是大断崖,大断崖面向深坑,也有我们从院子看不见的水帘瀑布,把那边的溢水口都处理一下筑起坝也能安装水力发电机组,只不过造价太高,把发电机组安到下方虽然隐蔽但不好修理维护,不算最优解。
当然了,在湖边筑坝好处也有很多,原本游泳我们都不敢靠近断崖部分的,水流太急,冲下去落差上百米,死路一条,我一直想在瀑布口弄点桥或者栅栏之类的东西遮挡,防止家里的人和动物从上头给冲下去,只不过还没实施。
不在现场靠着记忆也没法准确知道具体情况,我牢牢记住了安放机组的原则还有安装方式,跟我爸妈又买了些电缆和用电器,筹备月底一起前往对面世界。
我妹妹采依肯定不能跟我们一起过去了,她年龄太小,才刚过周岁生日,现在最重要的是长大,对面世界的回溯功能对她没有好处。
其实我爸妈听说我在对面世界复刻了我们家在县城的房子时都非常激动,那房子他们本来就喜欢,对他们俩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第一套好房子的感情要远超现在在上海的洋房,他们说到对面世界还想住自己原来的房间,我当然举双手赞成。
二楼一直空置着,有我爸妈在,我很乐意带着王杰瑞住二楼,那里原来就是我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出现了许许多多古怪的事,市区里突然间多了很多人,他们以维修管道、社会调查、寻找失踪人口、城市规划测量等等诸多名目敲响每一家每一户的门,然后进门问询还有搜查。
只能说大家法律意识淡薄,才让这一群连搜查令都没有,身份都不甚确定的人一遍又一遍走进自己家里翻翻找找、问东问西。
我们的洋房来了至少三拨人,有的非常没礼貌,旁若无人地四处查看,还问一些非常私人的问题,我爸妈都很不高兴,但不想惹麻烦,做了回答。
我家洋房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地下室完全被封平了,根本没入口,蝎狮也装在腰包里,他们查不到端倪。
我跟梁江波住的公寓也被查了两三拨,其中一拨人说自己是特警,在抓逃犯,外国邻居要看他们的证件,他们不给,还差点打起来。
这么大的搜查活动,就连学校里都波及到了,竟然没有人制止。
无论是什么人在找我,他们的能量都大得吓人。
那些人的搜查漫无目的,在我看来效率很低。
月底到来之前我已经联系殷慧梨三次了,依旧是没有她的消息,最后一次问殷晴,梁江波也帮我问了,她才支支吾吾告诉我殷慧梨去美国玩了,怕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