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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999 字 8个月前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腰部被紧紧地束起,下摆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百合。

    白皙的脚踝瘦而长。

    乌发黑眉,倒有几分慷慨赴死的意思。

    “过来。”沈颐洲说。

    梁风终于从僵硬里苏醒,她走到了沈颐洲的面前。

    沈颐洲伸手将人拉到了怀里,没拿烟的那只手从后抱住她,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梁风开口:“要先把衣服穿上吗,怕你着凉。”

    她倒真像是关心他会不会着凉。

    沈颐洲脸上笑意愈发玩味,“穿了一会也是要脱的,何必麻烦?”

    梁风也笑:“也对。”

    她说完就垂下了目光,任他摆布的意思。

    沈颐洲伸手解她的腰带,并不复杂的扣子,但是他没见过这种样式。

    “你自己弄的?”

    梁风看过去,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风衣。

    “嗯。”

    沈颐洲不置可否地扬扬眉,把她的腰带抽开丢去了一边。

    黑色的风衣被剥去,露出里面白色的骨肉。

    她穿了一件柔软的针织长裙,V字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失去保护罩的一瞬,梁风顿感寒冷。

    还好房内昏暗,沈颐洲或许并不能那样清晰地看到她脸上其实早已没有血色。

    梁风把受伤的左手搭在他的肩后,右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害怕?”他问。

    梁风心跳更甚,轻轻点头。“可以吗?”

    沈颐洲仿佛真的被逗笑,“为什么不可以?”

    他手臂收力,将梁风揽得更近。

    平缓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引起阵阵不受控制的皮肤颤栗。

    偏偏他好像故意般的,不叫她躲开。

    梁风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转头埋在了他的肩上。

    身子随即也被放倒在微凉的被面上。

    梁风闭上了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摩挲,感受到起伏的力量。湿冷的水珠从他的发梢上滴下,流过她柔软的胸膛。

    巨大的湖面将她完全地吞没,身子不受控制地持续下沉。

    遥远的水面上方传来柔软的光线,也在下一秒被他落在唇齿间的亲吻重新拉回黑暗。

    氧气早已耗尽,她试图适应那种窒息。

    也一同适应他毫不保留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