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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1034 字 10个月前

雨势随即变大,耳边铺满潮湿的声响。梁风一脚踏进有风的地铁站。

    黑色的长发扬起,她步履不停。

    那时的梁风只心想,那些沉沦、心痛和无可自拔,到底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

    坐着地铁回到家附近的时候,雨已经不下了。

    地铁站离梁风家还有一段距离,她在咖啡店买了一杯咖啡边喝边往家走。

    突如其来的一阵雨把路边堆积的树叶打成了一幅胡乱涂鸦的油笔画,梁风在这个时候接到了沈颐洲的电话。

    “喂。”她轻声开口。

    “你这样骗过多少小姑娘?”

    梁风无声地笑了,端着咖啡的手都忍不住遮住自己的脸。

    收敛着笑意,她佯装无辜地回道:“就一个叫沈颐洲的小姑娘呗。”

    电话那头也跟着轻笑了一声:“我走了那么多天就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

    “怕您贵人事多。”梁风的语调也跟着他而变得松快。

    “那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沈颐洲轻声道,“上次忘记问你一件事。”

    梁风穿过小区大门,问道:“什么?”

    “你的手好得怎么样了?”

    他声音不自觉变得低沉,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擦过梁风的耳后。

    梁风身子不自觉地过电般酥麻。

    稳定声线:“要不你自己来检查?”

    电话那端,梁风听见了沈颐洲低低地笑。

    而后说道:“那择日不如撞日了。”

    梁风微微一怔:“什么?”

    却忽然发现楼下停了一辆深色的迈巴赫。

    双闪也随即而起。

    梁风驻足,听见电话传来沈颐洲低沉的声音:

    “上来。”

    作者有话说:

    上来,上我入v的船……明天入v,v后三章都有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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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陆循生忽然发病。

    家中名贵、珠玉瓷器通通被砸碎摔烂。陈医生带人匆匆赶来,一针镇定剂扎入被摁在地上的陆循生。

    安宁推着行李从客厅经过,陈医生叫住她:

    “安小姐要出远门?”

    安宁朝他微微一笑:“陈医生,我要离开陆家了。”

    “可循生今天忽然发病,你不——”

    安宁笑着打断他的话:“这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

    陈医生错愕,欲言又止。

    谁都知道陆循生那年事故后性情大变,暴戾难以相处,唯有安宁能事事顺着他,从不忤逆他的命令。因此才摆脱她噩梦般的过去,得以在陆家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