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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1007 字 8个月前

像是她抓住了他,像是她拥有了他。

    梁风觉得胃部在无声地灼烧。

    这是假的。她告知自己。

    而后,将两张结婚证重新放回了柜子里。

    “你总是想得很周到。”她轻声说。

    说完,就将脸重新转向了窗外。

    临近中午的时候,车子来到了一座庄园的外面。

    成排的高大的英式建筑,隔着遥远、看不见边界的草地,像是梁风从前看过的“英式庄园”。

    这才知道这庄园为何坐落在这样偏僻的郊区。

    穿过遥远的草坪,庄园的一侧已停了很多车辆。

    进来时有不少安保,大部分车都停下仔细查了邀请函才放进来。沈颐洲似是来过这里,安保看见他的车牌就直接放了行。

    梁风以为他要带自己来珠宝店挑挑钻戒,却没成想他是带自己来了拍卖会。

    沈颐洲停了车,似是知道她心有疑惑。淡声道:“我父亲是快死了,但不是糊涂了。单单的结婚证,他不会真的相信。而普通的戒指更是糊弄不到他。这拍卖会规格一般,但有颗南非的粉钻今天会拿出来拍,我们拍了就走。”

    梁风应声,知晓他定是计划周全,不想叫他父亲走的时候留有遗憾,所以也无条件配合他的一切决定。

    两人随后下了车,朝庄园的里面走去。

    偌大的前厅里,三五成群地聚了很多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

    拍卖会尚未开始,这里便是最佳的交际场合。

    梁风从前被沈颐洲带着去过不少这样的地方,看起来是只有绝对有身份的人才能进来的地方,实际上也会有很多“不符合条件”的人进来。

    一类,是她这样的女伴。

    一类,则是千方百计弄来一张邀请函,混进来,想要和这些“上流人士”建立关系的人。

    梁风会想到严琛。

    她沉默不语地跟在沈颐洲的身后,在前厅一处尚且算得上僻静的角落处落了座。

    质地柔软的深灰色沙发上,沈颐洲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而后,有眼尖的人看见沈颐洲,不消几分钟的功夫,附近的沙发上就不知不觉地坐了一圈人。

    没有位置的人,就端着酒杯在旁边悄声地聊天,似有若无飘过来的目光,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沈颐洲也不端着,他几分散漫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叠坐,漫不经心地应着一旁人的话。

    手指一直轻轻地抚在梁风的腰上,她坐得笔直,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颐洲随后将手缓慢地移到了她的后腰,拍了拍。

    看见梁风有些苍白的小脸转过来。

    他问:“身体不舒服?”

    梁风有些机械地摇了摇头,顿了片刻,声音似微微悬浮:“没有,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