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有人帮忙倒水,杯子落地,就有人慌着来看,收拾残局。
可是每次,这样的快乐都只有一两天。
虽然才异地四十天不到,但她已经很难受了。
桑絮凑过去吻她脸颊,好言沟通,“别急好吗,给我几个月时间,我会安排的。”
桑絮轻易地答应下来,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裴思渡反而不安。语气放得温软,“才一个多月,我就这么催你,你会觉得我在干涉你的生活和事业吧。”
“我不急,我只是,晚上情绪低落,才说那些话。”
“不会,我知道你在乎我,我很开心的。”
有一个人,盼着她在身边,因为她的离开而低落。对桑絮而言,这比直接表白,更让她沉醉。
裴思渡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桑絮,我伪装不了。我没有那么完美,我总想得到你。”
“你已经得到我了啊。”桑絮轻轻地说:“我什么都是你的。”
不止这样,还要更多,让她更爱自己,离不开自己,每天想的都是自己。这些想法自私,甚至不够健康,可是她忍不住。
“去把客房的灯关了,过来睡吧。”她终于改口。
桑絮露出明媚的笑容,“好啊。”
她迅速地过去把手机拿着,灯关上,回到主卧。
裴思渡已经将书跟手机放到了桌上,躺下睡了,桑絮坦诚地问她:“我想做,你想不想?”
之所以加上“我想”,是怕裴思渡还跟她计较那句话,不肯答应。
裴思渡默许了,“关灯。”
“不关灯行不行,我想看看你。”见她摇头,桑絮贴心地问:“你害羞吗?”
裴思渡被问得恼了,看着她,“我那样摆弄你,对你做那种事,你不害羞吗?”
“可能也会。”
桑絮设身处地地一想,很理解了,“但是不行,第一你指甲长,没有修剪,也没有像我一样仔细洗手;第二……”
她把手拿起来比对,客观地说:“你手没我手长,体力也没我好。”
“所以呢?”
“所以你问也白问。”
裴思渡把手夺回来,谁要跟她比这个,无聊。“巧舌如簧。”
桑絮在她锁骨上舔了一下,“巧吗?”
拿手背遮上眼睛,裴思渡不想理她。不关灯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掩耳盗铃”。
结束后,桑絮玩着她的一缕卷发,“据说,睡前不可以喝太多水。”
裴思渡:“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让你睡客房。”
“干嘛啊,我不说了还不行。”
桑絮乖巧地把“羊皮”套上,哄她,“思渡,姐姐,渡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