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惊叹得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好意思？礼物太贵重了。”

    凌霜降淡淡一笑：“礼物是否贵重，看送的人是谁。对于您来说，并不贵重。”

    所有人都看得出谢老十分喜爱。

    “小妄和霜降真是有心了。”

    “这幅缂丝画至少耗费几年的工期吧？我家里有一小幅，还是托人买来的。”

    “这幅缂丝画称得上目前数一数二的佳品了，双鹤祝寿，寓意也好。”

    谢遂心脸色古怪：“这么值钱吗？真的假的？”

    丈夫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点声。

    沉浸在收到珍品的惊喜中，谢老笑得合不拢嘴，再次用手细细感受：“快收起来吧，别弄脏了。”

    叶妄书调侃：“看来霜降的礼物爸最喜欢，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朝叶妄书笑了笑，谢老道：“不光礼物喜欢，人我也很喜欢。”

    快到用餐时间，谢妄牵着凌霜降的手在庭院聊天：“什么时候换的礼物？”

    “昨天。”

    谢妄点点头，想起凌霜降送礼物时那番说辞，温柔亲了他一口：“你是不是以为，我没给爷爷准备礼物？”

    “对。”

    谢妄攥起他的手：“这缂丝画是妈妈送来的吧？你怎么那么好？送礼物还捎着我。”

    凌霜降声音很轻：“我们是一体的。”

    谢妄搂着凌霜降，低头瞧他：“我给爷爷的礼物，早就送他了，他很喜欢。”

    “原来是这样。”凌霜降自言自语，“我就说，你办事很周到，不会落下这种事。”

    谢妄：“你的礼物爷爷很喜欢，哪天有时间，我要回趟苏州谢谢妈妈。毕竟她这么满意我这个女婿。”

    凌霜降扬起眼尾：“女婿？为什么不是儿媳妇？”

    谢妄神色微变，悄悄在凌霜降耳边说：“我在网上查了，我在上面，所以我是你老公。”

    凌霜降面不改色，翘起唇时眼神无辜：“上面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把谢妄难倒。

    他没料到凌霜降不明白上下的意思。

    他的小霜降还是太单纯了。

    但如果向凌霜降科普的话，他又实在难以启齿。

    他低声说：“少儿不宜，等我们住在一起后，我教你。”

    凌霜降天真地笑了笑：“好。”

    这一笑，令谢妄热血沸腾。体内的燥热像是突然被点燃，涌向全身。

    他压着那份欲望，摩挲凌霜降的手心：“那我什么时候能教你？我们要不要约定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