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那就把心思放在您儿子身上,别放在我和霜降身上。我的事,就算是我爸妈和爷爷都不会插手,轮得着您瞎操心吗?”
当着一众亲戚被小辈训,谢遂心忍无可忍:“小妄,不可否认你很成功,但是我毕竟是长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既然是长辈,就应该做好长辈应该做的事情。我没见过哪家长辈会跑到我喜欢的人面前,警告他别打着谢家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您这是故意在我心窝里扎针啊?”
谢临没想到谢妄会把自己告诉他的这件事当众说出来,避免误伤,悄悄离开。
叶妄书看着谢遂心:“遂心,你去跟霜降这么说了?”
谢遂心快要哭出来:“我没有,你们看看,这孩子还没跟小妄结婚,就学会打小报告了。”
“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自己在走廊听见的。”
谢妄盯着她:“我把您当成我的长辈,就会一直尊敬您。但如果您不做长辈该做的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叶妄书也被气得不轻,不打算搭理谢遂心,任谢妄继续说。
“从霜降的礼物拿出来开始,您就一直在那里嘀嘀咕咕,我不是没看见,是在照顾您的脸面。现在是您自己不要,不是我不给。”
“够了!”谢遂心起身,“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在我自己家里,我被小辈这么欺负,这家以后我不会来了。”
“可以啊。”谢妄淡淡道:“既然关系都断了,那以后我就当没您这个姑姑。您跟爷爷的关系照常,我不干涉。您跟我就算了。”
说完,他迈着长腿起身离开。
客厅里,谢遂心愣了好久,注意到丈夫百般提醒她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了。
跟谢妄闹僵,对她们家没有任何好处。
她有点后悔。
叶妄书明显不想理她,借故头疼,匆匆离开。
晚上抵达戏园时,凌霜降敏感地注意到谢遂心一家没来。
坐在谢妄身边,他剥着坚果,小口吃着。
“冷不冷?”坐在前面的叶妄书回头看他,“阿姨总觉得你衣服穿得少。”
凌霜降笑着摇头:“不冷,衣服很保暖。”
谢妄捉住他的手攥在掌心:“挺热乎。”
凌霜降抬起手,放在他的颈窝:“这样还热吗?是不是很冰?”
“是有点,我给你捂捂。”
瞧着两人的互动,叶妄书识趣地转回去。
谢父坐在她旁边,轻声问:“今天下午,小妄跟遂心发生冲突了?”
叶妄书:“嗯。”
谢父沉声问:“遂心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