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面前这位艳丽女子想来“夜点”坐台,马艳丽甭提有多高兴,就吩咐领班带安朵加入到那些站牌女的行列。
安朵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一次次预设过可能出现的情况,但是这里可是一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环境啊。
安朵紧张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她显得异常的局促不安,眼神闪烁不定地观察着进进出出的各色客人。
安朵明显的不适应,倒让她旁边一位个子不算太高,眼睛大大的,身材凸凹有致的小姐看到了。
那位小姐友好地冲安朵笑笑,关切地问她:
“妹子,我看到你非常紧张的样子,你这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吗?”
安朵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那小姐有些感伤地好言相劝:
“怎么不干点别的,要来这个地方,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的。”
她的这句话,既像说给安朵听又像说给自己的。
安朵好像受到了她的感染,也有些感伤地说:
“当然了,要不是父母生病需要钱,谁会来这种地方嘛。”
那小姐热情地伸过手来和安朵相握,还对安朵安慰道:
“别提那些伤感的话题了,今后我们就互相照应吧,认识一下,我叫阿丽。”
安朵也向她作自我介绍:
“我叫小芳。”
正在两人热络地攀谈之时,马艳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安朵的身边。
马艳丽指着安朵和阿丽说:
“就你,还有你,二楼琅勃拉邦包房有客人点你们,快去吧!”
糟糕!得去陪客。
安朵暗叫一声不好,浑身哆嗦了一下。
安朵和阿丽走在二楼过道上,琅勃拉邦在最里间,她俩得一直往过道的深处走。
过道的墙壁上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影,令安朵炫目。
看到安朵表现出极度紧张的神情,阿丽就安慰她:
“小芳,看得出来你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上班,放心!今晚有我呢,只要我在,他们就休想占你的便宜。”
话虽然这样说,可一点也消除不了安朵内心的不安。
安朵转念又想,如果接待的真是无良客人,在歌厅包房唱歌,量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
服务生推开包房门,变调的歌声裹挟着满屋的异味向安朵袭来。
包房里就两个客人,肯定喝了不少酒,东倒西歪着边唱边跳,显得异常兴奋。
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显然是个麦霸,不过在他倾情演唱的时候,安朵发现他把话筒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