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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时候,断断续续的吉他弹奏声也中断了。

    安朵和夏苇只好在密密匝匝的草丛中翻找着,试图找到地下粮库的入口。

    忙活了半天,她们什么都没有找到,显然这个地下入口隐蔽得非常紧实。

    两人翻找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安朵示意夏苇就坐在原地,她不相信阿彪从此再没了音迹。

    安朵的判断果然没错,一会儿,地下传来皮鞋磕碰水泥地面的声音。

    接着,安朵和夏苇坐着的正前方,一陇蒿草被人向上推开,里面露出一个人头,果然是阿彪。

    阿彪也同时看到了安朵和夏苇,三人突然不期而遇,都互相惊到了对方。

    阿彪被安朵和夏苇逮了个正着!

    这次,阿彪就是想继续逃避,也无处可逃了。

    阿彪返回了地下粮库,安朵和夏苇紧跟着尾随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令安朵和夏苇大吃一惊,这个地下粮库虽然容积很大,但内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些异常难闻的怪味。

    一些地上渗水汇集的水珠嘀嗒滴落下来,打在四处散落的空酒瓶和香烟纸壳上。

    凌乱脏污的床铺和被褥,还有一些注射器和针头胡乱地丢在床上。

    此时的阿彪,一改舞台上演唱时潇洒迷人的气质,胡子拉碴,头发凌乱不堪,脸色显得十分憔悴。

    夏苇脸色苍白,上去拽住阿彪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质问道:

    “啊彪,这就是分别两年后你展现给我的精彩么?”

    “这就是你离开我回来临江找寻到的理想么?”

    “这就是曾经的那个才华横溢的创作型歌手么?”

    夏苇的责问一个接着一个,像势不可挡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阿彪脸色阴沉着对夏苇说:

    “小苇,既然你都看到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回,你该死心了吧。”

    夏苇浑身颤抖着对阿彪说:

    “死心,你叫我怎么死心?大学时代你曾经替我死过一回,我都还没有成为你的人,你竟然叫我死心?”

    安朵听到夏苇说的阿彪替她死过一回,不禁感慨起来,她确信夏苇和阿彪两人之间的感情一定刻骨铭心。

    阿彪凶巴巴地吼道:

    “说那些干嘛?此一时彼一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夏苇立马用手堵住他的嘴,愤愤道:

    “你撒谎!你给我写的歌骗不了我!”

    阿彪轻蔑地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