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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全说完,又招呼包工头到自己的办公室落座,给他沏了一杯茶。

    “坐坐,随便坐,听我跟你仔细讲讲。”

    ......

    听赵安全讲完,这个包工头一对号,就知道自己经常发生过一些男女之间的高危行为,一下子就慌了。

    果然,包工头的血样检出了hiv阳性。

    包工头身上查出艾滋病病毒,他老婆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对着那个“花心男”一阵开撕。

    事后,赵安全经常对安朵说,那个包工头是我通过他老婆“钓”上来的。

    总之,赵安全对艾滋病感染者告知的现场,既充满了悲情的气氛,但也不乏幽默的时刻。

    不过,安朵却认为,这样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管理随意性太大,治标不治本。

    大家忙活了半天,虽然发现了大量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但是能够真正纳入管理的,少之又少。

    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各式各样,管好了一人,放跑了几人,等于没有管住!

    而要如何才能管住这些艾滋病感染者,要建立一种怎样的体制和机制,一直是安朵苦苦寻找的良方。

    而建立适用有效的体制机制,出发点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要如何做才能驱散笼罩在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头上的“病耻感”。

    也就是要让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树立信心,勇敢地走出来,把身上的耻辱丢掉,不再奢求别人的怜惜,而要自我救赎!

    说到底,就是对于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人,要自信自立自强。

    另一方面,要如何建构一个对艾滋病宽容的社会大环境。

    而这个大环境,是可以化解一切偏见和歧视,唤起人间大爱,点亮人性光芒。

    安朵认为,上述两个方面都非常重要,两者不可偏废。

    第37章 血头的消亡

    一辆标识有“卫生监督”的白色公务车向普宁驶去。

    车内,安朵和陈树华热烈地交谈着。

    两人交谈的话题,和即将赶去参加的普宁地区中心血站挂牌仪式有关。

    安朵认为,滇云省在各地州建立的中心血站意义非常深远,从根本上解决了医疗机构临床安全用血的问题。

    从防艾的角度讲,堵住了艾滋病经污染的血液制品传播的源头。

    陈树华说,血站是采集、临床检验用血的机构,是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公益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