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终早于原定时间二十分钟赶到了省卫生厅。
安朵终于见到了鲁家林,鲁家林正在会议室旁边的一间休息室里眯着眼打盹。
看见安朵和李培中走来,鲁家林坐直了身躯。
安朵也不客套,把来意一股脑儿地讲了出来。
听安朵讲完,鲁家林郁郁地说:
“再不优选到治疗艾滋病的药物,顶不住的不仅仅只你们临江,还有我呐。”
安朵感觉面前的鲁家林比先前见到时老了很多,两鬓明显斑白了,抬头纹又细密了一些。
安朵急火火地说道:
“鲁老师,现在我们的病房里躺着不少艾滋病病毒感染后期的危重病人,我们等着药品救人呢。”
鲁家林摇摇头,不置可否地道:
“病人已经到了免疫系统崩溃的边缘,即使我现在给你药品,救活他们的希望也很渺茫。”
鲁家林的话让安朵的心里凉了半截,但她还是不甘心地说: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给他们服了药,也算是给他们这些艾滋病病人和家属的一个安慰吧。”
鲁家林无奈的笑笑。
突然,他用坚定的眼神看向安朵:
“我说过,会找到办法的。这次,我们距离优选到最佳的艾滋病治疗方案这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他顿了顿,沉吟道:
“小安,请通过你并转告临江的广大防艾工作者,我们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大家一定不可丧失信心。
“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抑制艾滋病病毒体内生长的优选方案,这就是华裔科学家何大一先生的‘鸡尾酒疗法’。”
安朵和李培中不约而同地冲口而出:
“鸡尾酒疗法?”
第46章 鸡尾酒疗法
鲁家林感慨道,艾滋病在我们中国出现的这些年,它一直无药可治。
正如大家现在看到的住在医院里的艾滋病病人,往往死于各种罕见的机会性感染。
死前出现恶病质体征且常合并皮肤疾病,非常惨淡。
而大众对艾滋病的恐惧和艾滋病的社会污名也就适时地形成的。
早些年,齐多夫定(azt)通过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管局(fda)的认证。
齐多夫定是艾滋病治疗的一个里程碑,它从上千种化合物中筛选出抑制艾滋病病毒效果最好的药物。
但是单一药物治疗的问题除了巨大的毒性,还有就是很快引发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