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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经历过防艾工作艰辛的人,才有这样的激动和兴奋。

    因为,此时的安朵,心中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末了,鲁家林对安朵说:

    “小安,尽管有了这个‘鸡尾酒疗法’,但是在全国推动实施,我们还要进行一些制度性的设计,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对于你那些躺在病床上岌岌可危的艾滋病病人,还是有着‘远水解不了近渴’的无奈。

    “不过,你既然来找到我,我就得给你带点东西回去,尽管目前只有一些单品药物,但也能够让病人和她们的家属对我们医疗机构保留住一线希望。”

    鲁家林对李培中交代了几句,他开会时间也就到了,安朵就知趣地和鲁家林告辞。

    安朵坐着李培中那辆老式桑塔纳又到了省疾控中心,领取了一些治疗艾滋病的单品药物,随即直奔澄明南部汽车客运站,买了当天的返程车票。

    这一趟澄明之行,安朵共花了三十多个小时,其实在澄明呆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超过三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花在往返的夜班车上了。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安朵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累。

    一想到年内就将全面推广实施艾滋病“鸡尾酒疗法”,安朵兴奋得就像打了鸡血。

    回到临江,安朵第一时间就去了县医院,他让袁复生给赵安全、甘甜两人打电话,通知她们过来感染科议事。

    不一会儿,赵安全和甘甜分别到了,两人看着眼圈泛黑的安朵,就知道她这几天没怎么睡过。

    安朵兴奋地对大家说:

    “我这次不但见到了鲁家林老师,还带了些艾滋病治疗药物回来。”

    安朵说着就打开了提包拉链,大家一下子就抢开了,想着一睹那些艾滋病治疗药物的真颜。

    虽说大家都从事艾滋病防治工作这么多年了,也听说过我们国家出厂的艾滋病治疗药品名称。

    但真真切切看到这些药品的真面目,却还是第一次。

    大家争相目睹的情景确实让人感到心酸。

    待三人兴奋过了,安朵把各人手上拿着的药品收回,重新放进提包内,把提包递给袁复生。

    “大家过饱眼福没有?过饱了就行啦。这些药,我可得全部交给袁主任呐。”

    甘甜呵呵笑着,打趣安朵:

    “朵姐,你就好比去西天取经的唐僧,取得真经回,这回么功德圆满了。”

    赵安全跟着起哄:

    “你这个母唐僧甚至比公唐僧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