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早年丧偶,他的儿女都在邻县和普宁市区工作,他前几年在临江县一家企业退休后赋闲在家。
空虚寂寞了几年的老同志,最后却被一位年轻的站街女拉下了水,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得知情况的儿女们十分气愤,扬言不再管他,因为有头有脸的儿女们丢不起这个脸。
后来安朵从袁复生那里知道了此事,她就去找老人的儿女们做工作。
安朵对她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儿女们悔恨地认为,导致父亲染病的主因是她们这些晚辈对父亲晚年生活的疏离。
后来儿女们把父亲送到了临江县医院感染科,并轮流着照顾他。
自从老人住进感染科之后,每天产生的费用逐渐让原本还有些存款的家庭捉襟见肘。
才三个月的时间,他家的存款就全部流进了医院财务室。
没有办法,花光了存款,就只有卖那间老人住了一辈子的公寓。
最后,那些卖房钱同样流进了医院财务室,随着钱款流逝的,还有老人的生命。
而另外一个农村小媳妇金芬的命运却让人嘘唏。
金芬年轻貌美,生性轻佻,外加老公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她就学会了和婚外男人在外偷腥。
六年前,时逢澄临高速公里开工建设时期,外来的筑路工人蜂拥而入,这可正对金芬胃口,听说和金芬有勾搭的男人多到数不清。
今年开春,金芬的身体每况愈下,后来在一次住院抽血化验中被检出hiv阳性。
金芬检出hiv阳性不久就进入了发病期,不得不住院治疗。
憋屈了多年的丈夫终于盼来了出头之日,对金芬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他报复的方式极不人道,就是采取不让妻子住院治疗,要看着她从一个活人慢慢病死。
金芬实在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有时候就会趁着老公不备,偷偷跑出来输液。
但她这边针头才戳进静脉,吊瓶里的药液都没来得及滴入血管,进入金芬的体内。
那边她老公就追来了,一下把她的输液管拽了,弄得入针处的皮肤都流出嫣红的血来。
老公还龇牙咧嘴地骂着:
“你不是和野男人睡觉挺快活的吗?你和那些野男人快活得带病了,叫我拿着厚厚的钞票来给你治病,你想得美啊。
“这回我叫你再风流快活给我看,叫你再风流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