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带着李子安的姐姐走进县民政局刀家华的办公室。
此时,刀家华正在埋头做事,看到安朵进来,刀家华心有余悸地颤抖了一下。
看到局促不安的刀家华,安朵呵呵笑了起来,还不忘打趣道:
“刀副局长,你这是咋啦?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颜值还算不错的弱女子,或者把我比喻为资深美女一点也不过分,怎么在你面前就成了一头残暴的猛虎了。”
刀家华尴尬地说道:
“我这是怕你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的架势,难不成今天你又来给我们普及法律知识来了。”
安朵在刀家华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轻柔地对刀家华说:
“刀哥,咱不扯那些没用的,这一码归一码,我这人对事不对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是真有事找你来了。”
刀家华看到今天的安朵说话柔声柔气的,和她来普及法律知识那天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又看到安朵带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农村妇女,就知道她今天肯定上门求助来了。
刀家华给安朵和李子安姐姐各倒了一杯水,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显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
“安主任,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说说今天你上门来有何指教?”
安朵冲刀家华莞尔一笑道:
“刀哥,指教我哪敢呀,今天我有事专门找你汇报来了。”
刀家华挥挥手不置可否地对安朵说:
“汇报什么?这是哪跟哪嘛,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安朵不再兜圈子,就把李子安的情况对刀家华讲了。
末了,安朵指着李子安姐姐对刀家华说道:
“这位姐姐因为没有钱,她想着对自己的胞兄弟放弃不医了,可是这人还在喘着一口气呢,我们不能看着他活活等死吧。”
刀家华故作为难地说:
“这钱的事,也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吧,我们还得上会讨论呢。”
他又搪塞道:
“要不,这位姐姐你先写一份申请来,我们开会研究一下。”
安朵拿出早就替李子安姐姐写好的申请书,双手毕恭毕敬地递给刀家华:
“刀副局长,申请我早就替她写好了,你看这位姐姐还签了字按了手印。”
看到刀家华接过申请,安朵又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
“这个李子安患病的事情,我在县委书记、县长亲自参加的县艾滋病防治工作领导小组会议上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