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给她开一组抗艾滋病病毒药物,要记得每天坚持服药,同时别忘了一个月后来检测血样,我们根据血样检测结果再调整用药方案。”
乔惠点点头,对袁复生感激地说:
“谢谢袁医生,我会督促她吃药的,这回我家又多了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又得麻烦你啦。”
取了药,告辞袁复生走出医院,在医院大门口,安朵对乔惠说:
“妹子,你们娘俩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家开车去,我们这就去市里,给侄女找心理医生看看去。”
不大一会儿,安朵就驾驶着她那辆小夏利出现在了县医院大门口,冲着乔惠母女俩喊道:
“妹子,侄女,快上车!”
一个小时候,安朵和乔惠母女三人出现在普宁市精神卫生中心。
在心理咨询室,安朵把乔惠母女介绍给了当年卫校的老同学,普宁市著名的心理学大夫赵江伟。
赵江伟冲安朵一笑,俏皮地对安朵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次带患者来我这里,真难得呐,你先回吧,待我帮她疏导疏导几天,但愿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安朵冲赵江伟微微一笑道:
“那就拜托你啦,我相信老同学一定能够帮到这对不幸的母女。”
心理疏导可得做很多次,安朵深知在这里呆着也丝毫不起作用,所以就把乔惠母女留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返回临江。
临走时,安朵又掏出五百元钱递给乔惠,嘱咐道:
“出门在外,身上怎么也得带点钱急用,这五百元钱,你先用着吧。”
乔惠眼眶一热,泪水又涌出来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安朵突然接到乔惠激动到哽咽的电话:
“安医生,我女儿她......”
安朵焦急地问道:
“你女儿她怎么啦?”
乔惠:
“刚才突然开口说话了!”
电话那头,还传来一个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声音:
“安朵阿姨,是我,乔惠的女儿小蝌蚪。”
第83章 报得三春晖
多年从事艾滋病防治工作,对于受艾滋病影响儿童的关爱,令安朵有了切身的感受。
那就是,对她们的关爱是很具体的,并非只是停留在口头上。
安朵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安朵对每一个受艾滋病影响的失孤儿童,她一定想方设法记得她们的生日。
用大脑记肯定不可靠,因此她专门有一本小软抄,用来详细记录那些失孤儿童的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