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话被大妈的脚步声打断,两个人迅速分开,一前一后下楼,走出走廊时,纪时昼撞到门框上。
方霁不免担忧,“小昼,你还好吧?”
纪时昼过了几秒才答:“……没事,别管我。”
得意忘形的后果罢了。
回去的路上纪时昼又翻旧账,“还说严开不是你小弟,他管你叫大哥。”
“他乱叫的,我已经不让他管我叫哥了。”
“为什么?”
方霁没吱声,眼神说明了一切。
“因为我吃醋。”纪时昼自己说了。
方霁眼睛亮起来,抬起头,“是……”
他被纪时昼迅速按回座位,勒令他不许多说一个字,以免打扰他开车。
到了公寓楼下,方霁从车位上拿起背包,钥匙扣摇晃在纪时昼的视线里。
“怎么挂在这上面了?”
方霁说:“这样才能被看到。”
见纪时昼不吭声,方霁又进一步解释:“我想炫耀一下。”
纪时昼轻咳一声,按住方霁的后颈把他推进电梯,进入电梯后又去抱他。
方霁扬起头,看到纪时昼泛红的耳廓。
以往总是他不好意思,他羞赧,他被叫“哥哥”后不知所措,但是最近反过来了。
他忍不住抬手摸摸纪时昼的头发,顺便摸摸撞到的额头。
“痛吗?”
纪时昼哭笑不得,回答不痛,被方霁揉着额头,轻念了声“哥哥”,随即握住方霁的手腕,领他回家。
那天晚上纪时昼把方霁拥进怀里,眼泪流进他衣领。
方霁充满不解和爱惜地回拥住纪时昼,“可我本来就爱你。”
早在少年把他从继父的手中救下,早在他握住那柄刀领他回家,早在……早在那个破碎的午后,他要他跟他走,一边掉眼泪一边放狠话。
“方霁,我要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方霁心甘情愿说着“好”。
喜欢不足以说明他对纪时昼的感情,他爱他是最理所应当的事,乃至于过去这么久却忘了说。
他一直都愿意和纪时昼走。
“我一直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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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昼是猫猫,傲娇又爱撒娇
就要年下哭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