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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仉星航深深吐出一口气,脸埋在阮芳雨颈窝里,其实现在就算不进行标记也能摸摸蹭蹭沾些便宜。可是他绅士的连舔一下近在咫尺的耳垂都不敢,只是浅吸深呼的喘气。

    他知道,自己一旦尝了味道,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狮子爱上羚羊,所以他心甘情愿磨平自己锋利的爪牙,抑制嗜血的本性。

    仉星航一边竭力压抑着,一边又觉着——阮芳雨来找他,放他,就是在给机会,自己为什么不抓住呢?

    反正这个Omega,迟早都是自己的。

    “哥为什么要来找我?”

    阮芳雨撑着一条腿,面红耳赤说着瞎话。“八公主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仉星航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打开笼子?”

    阮芳雨被大腿上触感臊的心烦意乱,编不下去,硬邦邦回。“不为什么。”

    他当然知道打开笼子危险,也知道发起疯来的仉星航十分恐怖,他可能会因为自己写的走不出这间房子。

    阮芳雨理性上明白一切。但感性驱使他无法停下手里动作——他不想看到仉星航被困在笼子里,像条狗一样活着。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度过易感期,找间空屋子把自己隔离起来对你来说不难吧。”

    “太黑了。”

    人的精神有印记,无数次在密不透风的空旷房间中撕心裂肺哭喊和孤立无援,让仉星航由心底生出了对于黑暗的浓烈恐惧。“我不喜欢晚上。”

    阮芳雨拧着眉头听他前言不搭后语。

    “你能起来吗?你起来咱俩好好说话。”

    这个姿势太暧昧,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后颈腺体在Alpha信息素里不争气的兴奋。Omega本能迫使阮芳雨想要靠近,想要……

    他觉着自己疯了。

    仉星航沉默半晌,浑身难耐抓狂的感觉才稍有缓解,指节抓着地面,艰难从阮芳雨身上爬起来,拖着浑身伤,重重靠在身后墙上。

    阮芳雨看他浑身狼藉如同死里逃生,恻隐之心蠢蠢欲动。“一个月三次,你每次都要弄成这样子?”

    “嗯。”仉星航后脑枕着墙面,扯开苍白的唇笑了。“也可以不用。”

    “要是有个Omega在我每次易感期都给我艹,也能缓解。”

    阮芳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看着仉星航散漫地笑,厌恶混着恶心从胃里往外蔓延——

    他把Omega当什么了?

    仉星航对上他的眼神,极轻极轻笑了。他想把封闭的心撕开口子,竭力透一些东西出来,但没想到它们太尖锐,刺痛了阮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