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叫他壮壮吧。”仉星航说:“希望它能茁壮成长。”
“可我想叫他星航。”阮芳雨故意逗他,“跟你重名,到时候我喊一声,两个都答应。”
他脑补了一下画面,不小心笑仰了,奶瓶掉在地上,小奶狗呜呜着往前爬蹭。仉星航用手背把它蹭回窝里,往前趴着追吻过去。
他吻阮芳雨脖颈,吻他的脸颊和唇,一直到锁骨,轻轻咬了下。仉星航双手像昨晚一样摁在他胯骨,这次没有犹豫,顺着腰线把衣服往上推,薄薄的汗衫被推到肩膀,露出雪白胸膛。
阮芳雨瘦了很多,肋骨在雪白皮肤下影影绰绰,随着呼吸起伏。
阮芳雨被彻底摁在地上,他闭上眼睛。
仉星航脸埋进去,呼吸喷抚,舌尖湿漉漉又黏腻的触感激的阮芳雨一个哆嗦。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信息素溢出,随着窗口吹来的风在房间中打旋。
“哥现在清醒吗?”
仉星航抬起头,额角渗出淡淡的汗,瞳孔危险的盯着阮芳雨。
“你昨晚说的事情还算数吗?”
他克制过了,也想忍耐。可是躁动的心一旦升起来就压不下去。
有谁能抵抗喜欢人的引诱?
阮芳雨抓着他的心,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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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雨由上而下眯着眼睛看他,半撑着上身,锁骨凸起,眼角像是被水彩晕了一层薄薄粉色。
“算数。”
仉星航把阮芳雨抱起放在沙发上,在室内转了圈将整个一楼窗帘拉上。薄薄纱帘阻隔外界视线,模糊光透进,营造出靡靡的氛围。
阮芳雨的手紧紧抓着沙发靠垫,肩胛骨凸起,室内没开空调,汗水顺着眉梢滴下,在身下洇开。
龙舌兰与绿茶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绵。
他的身体没有痊愈,经不住长时间摆弄,仉星航不小心碰到锁骨上的钢钉,阮芳雨没忍住呜咽了声。
仉星航不忍心,轻声说:“哥,改天吧。”
阮芳雨摇头,环着脖子将他拉下紧紧抱着,眼泪在开合间不争气涌出,他说话带着鼻音。
“我不要改天,我就要现在。星航,我要你的终身标记。”
从小到大,他拥有的本就极少,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失去。他此刻想把仅有的,在身边的人不择手段攥住。
仉星航想要的,他必定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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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星航最终换了个不压着阮芳雨的姿势弄完,他没有给终身标记,对方的身体现在经不住强烈的推拉。
即便这样,结束后阮芳雨像滩水一样,脱力扒在沙发上,只有汗津津的后背随着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