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的要做点什么的话,有没有东西都行,但体验感应该会差很多,”乔鹤生像是叹了口气:“我想给你的,我希望都是最好的,所以……留到下次准备充分的时候,可以吗?”
岳天河一愣,无奈道:“你当我是多急色的人。”
乔鹤生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我明白……”岳天河及时打断安抚:“其实我们想的都一样,你不用有负担。”
“嗯……”
“……”
好在反应没有特别厉害,他们才能稳稳地坐这儿聊。意思传达到了后,为了转移注意力,扯开聊了挺久。
十一点半,两个人才各自去休息。
躺下的时候,岳天河想,可能还真得找时间去买点东西回来备着了,他翻了个身——
也许不久后这张床就得睡两个人了。
早上醒来时,岳天河睁眼就察觉了一些不对劲。
以往冷冷清清的家里,居然有了声响。
他拉开卧室门,厨房的声音更明显地传过来,他下意识走过去,乔鹤生正小声哼着歌,站在灶台前忙。
听到动静转头,露出个笑容来:“早啊,先去刷牙洗脸吧。”
岳天河看了他几秒,不自觉也笑了笑:“早。”
到了浴室里,一眼就看到摆在一起的毛巾牙刷,剃须刀也准备好了。他垂眼拿起来,对着镜子时,看到里面的人脸色柔和,跟以往的冷漠相去甚远。
而这些是因为乔鹤生所带来的一切。
吃了饭后,乔鹤生也不能多待了,今天还得去歌舞团一趟,这次来没带东西,要先回家。
岳天河送他到街边。
这地方位置偏了点,清晨也没什么人,出租车出现在视线里时,乔鹤生轻轻喊了他一声。
“嗯?”连蹲在地上的叮当都抬头看着他。
乔鹤生笑了笑,伸手揽过岳天河肩膀。岳天河对上他视线,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也小幅度勾了下嘴角。
他们在冬日的清晨,接了个浅浅的吻。不如昨晚的激烈,但温温柔柔,让人心安。
“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乔鹤生拉开车门坐进去:“忙完跟你聊。”
岳天河点了点头,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转身牵着叮当往另一个方向走。
乔鹤生先回家去拿了套训练用的衣服,再打车赶到歌舞团时,已经九点四十了,迟到了一会儿。
乔鹤生换了衣服往排练室去,走到门口了,忽然察觉出点不对劲来。以往这个点里面都会传出音乐和排练的动静,但今天却安静得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