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洲一步一步退后,心里惊骇不已。
买他进医院?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到了昨晚不疼不痒却折磨死人的无信号操作,愕然地瞪大眼睛道:谁?谁让你们来的?昨天医院里的信号屏蔽器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嚯,还有信号屏蔽器?有钱人的花样就是多啊!
一个混混惊奇了一下。
袁绍洲忽然想到了什么。
有钱人
他认识且招惹到的有钱人不多。
在这个县城里,他都捞不出来的人,别人也很难捞出来。
除非受害人松口。
谁是受害人?
谁是有钱人?
袁绍洲脸色一变:是祝童!祝童让你们来的?
混混们已经举起了长棍。
袁绍洲终于慌了,他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啊!
混混头儿冷笑一声:对不住了袁少爷,那人给我们的钱你怕是给不起!
话音未落,一长棍直接敲在了袁绍洲的肩膀上。
清晨的大街上,一声哀嚎响彻了天际。
艹,太惨了,鼻青脸肿的,我路过的时候都不敢多看。
活该,都是报应!早就想有人能教训他一顿了,太解气了!
到底是谁找的人啊?那群混混以前不是跟着袁绍洲的吗?
谁知道呢?他在学校里无法无天,谁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恶人自有恶人磨,该!
那袁绍洲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又进医院了呗,这次的伤可比学神下手的时候重多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出不来!
早餐过后的学校里,到处都在讨论今天在校外看到的奇景。
混混们把人打了之后,并没有直接送去医院,而是把人展示在校门口,直到早上第一堂课开始。
几乎每一个走读外出吃早餐的学生都瞻仰到了袁绍洲重伤之后的惨状。
三班教室里,邵铭还没回教室,但他的座位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唐暖前座的一个女生一脸激动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个表姐是人民医院的护士,她昨天晚上当值,正好和袁绍洲在同一层楼,她跟我说有人在袁绍洲的病房外面装了信号屏蔽器,袁绍洲昨晚跟个疯子似的骂医院的信号不好,傻逼,我表姐他们都知道真相,可就是没人告诉他哈哈哈哈。
装信号屏蔽器?谁干的?简直天秀!
虾仁猪心啊!在医院里没有信号,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绝!太绝了!袁绍洲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