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晚无畏道:如果他们不怕江氏彻底破产,大可以把我掀下去试试。
说到底她折腾这一番,成功了是锦上添花,不成功她也有办法能制住董事会那些人。
程陈顿了片刻,又道:你真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江晚道:程总指的是什么?
程陈直言道:你的个人问题。
江晚顺势道:怎么?程总是打算牺牲自己来成全我吗?
调侃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江晚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她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口道:我自己去找,总比他们往我身边塞人要好吧?
程陈:
两个人不再说话。
江晚又看向台上的几个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祝童身上。
祝童比她幸运,有真正关心真正爱护他的人。
而自己,在她爸第一次把她送到别人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没什么好值得珍惜的了。
她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人,已经失去的东西不能挽回,不如想办法让自己不要再失去。
她利用毁了她的那个人,一步一步掌控了江氏,她从被遗弃的人变成了被倚仗的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想尽办法想在她肚子里塞一个血脉,以便于以后能掌控江氏。
可惜了,她就是在外面带一个野种回去,也不会让他们如愿。
江晚重新勾起唇角,带着讽刺。
不管宴会的宾客们怎么想,刘建柏和祝童他们的亲子关系也已经认下来了。
从此祝家两个孩子的身份水涨船高,想打主意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但也有了更多的顾忌。
认亲仪式结束后,刘叔还得装模作样地去找孩子们的亲爹寒暄,至于说的是什么亲近话,那就只有祝寿山自己知道了。
祝童带着祝莘从广场上进了宅子里,把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秦俊宏以前做过的事。
祝莘听完之后很安静。
祝童也有点忐忑。
他不知道小莘对那个家是什么感情,比起自己长时间住院,小莘和其他人相处的时间更多。
还有秦曼文,他到现在都没有和小莘好好谈过秦家母子的事。
事情还没有发生,他也没有证据。
擅作主张把她送去了外公那边,现在又在没有告诉她的情况下,宣布了他们和刘叔的亲属关系。
小莘会怎么想呢?
一条宽阔的长廊里,祝莘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久才道:哥,我想回去一趟。
祝童轻轻皱眉。
祝莘说:我有些东西还留在家里,是妈妈留给我们两个的,我想去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