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上床,郑骞也将他们留在身边,只为他心中不满这场婚姻,也是因为怀恋林末。
再后来,郑骞身边的情人,一个个都自己离开了。
他这才知道,是陆行舟动了手脚,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对郑骞本就没有感情,拿了钱自然离去。
本来他也无所谓,可那日问起陆行舟这事,陆行舟竟然提到了林末,他先是沉默半晌,然后缓缓道:“郑骞,我知道,你留着他们是不是因为……他们像林末?”
郑骞正在看股票,他眯着眼吸了一口烟,在肺里过了一遍,然后朝着陆行舟吐出烟圈。
陆行舟被他呛的捂着嘴直咳嗽。
郑骞这才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要管的那么宽。”
陆行舟这次竟然大着胆反驳他,又像是在劝他:“郑骞,你清醒点,林末已经走了,哪怕他们再像,也不是林末。”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出来郑骞就火了,还好意思说这话?林末是谁赶走的?还不是你硬要来,才挤走了他的位置?
郑骞顺手将手上的烟头贴上了他的胳膊,夏天本就是短袖,滚烫的烟头贴上了皮肉,烫的陆行舟惨叫一声,想要缩回胳膊。
可郑骞死死的摁住他,不让他挪动分毫。
不一会,皮肉被烤焦的味道伴随着烟味一起散发开来,空气中的弥漫味道可怕又难闻。
陆行舟满头大汗,嘴唇都被咬破了,一丝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眼神中尽是难忍的隐痛,绝望和难以置信。
郑骞这才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收回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然后拍拍手离去,留下一句:“以后说话前给我想清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说出口的。”
他没有观察事后陆行舟的反应,只知道后来的陆行舟更加唯唯诺诺,甚至有些怕他。
难怪,难怪后来的他,再也没见陆行舟穿过短袖。
陆行舟的皮肤本就比一般男性更白,常年不见太阳的他,如今看上去竟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郑骞替他擦完澡,眼泪也快要流干了,他抚摸着陆行舟微凉的脸,然后吻了吻他的唇。
“行舟,快点好起来吧……”
门外的敲门声打扰了这温馨的一幕。
郑骞抬起头,整了整衣服,道:“进来。”
苏齐轻推门走了进来,郑骞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但他已经麻木了。
自从陆行舟出了事,老板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说着要对他好,再也不做混账事了。
“郑总,您弟弟又来了。”